第 17 部分(5 / 7)
得多,纵容一下也不过分。”
行政小姐笑容可掬地点头:“好的,主编,我知道了。”
一旁摄影组林主任憨厚地笑道,“看来程倚庭近日去与‘贤承’资方会面,是落下风啊。”
霍与驰正从茶水间出来,被林主任叫住,“霍总监对这件事怎么看?整个新闻界都对我们程记者这件新闻,盯得紧呢。”
“拿得下得新闻自然要拿,拿不下得尽力了,也不应勉强,”霍与驰端着水杯,表情淡然,“我们制作部已在策划方面尽了全力,相信程记者也会事这样,至于结果如何,留给市场去反应就好。”
林主任憨憨地笑,意味却极深,“知进退,才是上策。霍总监才是,不露真身啊。”
这一晚,程倚庭在等人。
等唐涉深。
这一阵子,她仿佛常常这样等他。一个人,在长街,冻僵了双手,瑟瑟发抖地等他。
无论事前日里地欣喜、甜蜜、娇嗔、抑或是现在地彷徨、震惊、愤怒,程倚庭都原因先做那个“去等”的人。等人是一件苦差事,然而她不等上这一遭,哪里会有勇气去像不久之后再见他时他回事怎样的表情怎样的模样。
愿意为一个人去做一件苦差事,这是程倚庭傻地地方,却也是程倚庭了不起的地方。
要不然你以为,以唐涉深冷冷漠漠的本性,为何单单会对程倚庭这个人情有独钟?
冷风过境,程倚庭低下头,下午与唐信间发生地对话不住在脑中循环播放。
她清楚地记得,唐信是用怎样坦白的口吻对她告知,足以令市场震动地秘密。
“‘贤承’时唐涉深一手掌控地秘密公司,目标很简单,就是资本市场。”他一点都不瞒她,似乎也毫不畏惧她把秘密曝光,“其实仔细想想,你就应该发现,以你在新闻界地人脉和资源,要想查到‘贤承’不想让外人知道地秘密,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你所查到地资料,无非是唐涉深故意让你查到的,他不想令你为难,就是这么简单。就连你今天以后想继续查下去,如果不是他地意思让我们放手让你查,你想查我们,决计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曾经多少记者多少媒体想要挖‘贤承’的秘密,结局五一不是一无所获。然而每个人、每件事,都会有例外,你就是唐涉深的例外。”
“站在我地立场客观地讲一句,这件事早已不是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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