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4 / 7)
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资格。
而程倚庭的推拒与反抗,不过是加速了他本性中潜藏的暴力而已。
他的舌尖从她口中退出来,一路向下。程倚庭被他强迫着仰着头,修长白皙的颈项暴露在他眼前,嫩色肌肤一览无余,唐涉深的眼神一瞬变深,一口咬上去,大动脉的位置,硬生生逼出她一声呻吟。
她“唔......”了一句,像是痛苦。痛的事被他咬住他分明是真正用了力存心要她疼,苦的是在他这样高手的调情下她分明已感觉到体内的快感渐渐有苏醒的欲望。
从这一意义上说,她这一生,唐涉深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他一手教会她关于男女情事的一切,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一点点将她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一个会动情会娇的女子。
这样一个程倚庭,无非只会让唐涉深更欲罢不能。
手指一个用力,哗啦一声,他毫无顾忌地脱去她的大衣,拉开她后背的拉链,黑色连衣裙应声而落,程倚庭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落脚边,更眼睁睁地看着他分开了她的腿,屈膝顶入她腿间。
“唐......” 这一下,她是真的怕了,“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办公室———”
她用来抗拒他的手被他一把按死再墙上。
她的手背覆着冰冷的墙。
他的手心久紧紧覆在她手上。
程倚庭只觉心惊,连眼神都乱了,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彻彻底底地封杀在了他的掌控范围内。
只听唐涉深沉着声,声音里分明已渲染了大片的情欲,对她警告,“程倚庭,是你先惹我的,今天我是非要你不可的。”
程倚庭如浴冰海,从头到脚,彻底僵住。
“唐涉深,”她后悔了,后悔去惹这样一个根本没有把握惹得起的男人,“我不想和你这样子。”
“怎么,调查清楚了‘贤承’,嫌我不干净?”
他讥诮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用力一扯,扯掉了她的胸衣,那是她最贴身的衣物,其下所覆盖的肌肤,才真是,干净如雪。
唐涉深死死地按着她的手,对她眼中那么多那么多的羞窘视而不见,对她直言,“对,我是不干净。不妨告诉你,‘贤承’只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其他更多不干净的棋子,都在我手里。这二十九年来,从我注定要将手里的一切带上至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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