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2 / 7)
付男人时用滥了的手段,但我偏偏就吃你这一套。”
不知怎么的,她一个心动,就任他处置了。
全封闭式的跑车空间内,活色生香。
唐涉深很年轻,心态却绝不能用年轻二字概括,事实上他所经历的一切分明已使他比寻常人更快速地成长为老辣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一旦谈起请来,和普通男人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已经不可能,动心忍性。
唐涉深这样的男人一旦动心,势必动性。
这简直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一种直觉。如同蛮荒时代最原始的男人那样,只在两件事上有征服欲:狩猎,已及,性。
在这样的男人面前,生手如程倚庭已无法保持理智,女人的本能就主宰了这一刻的程倚庭。
“你坏。”
她仰起头,才刚刚好可以触到他的下颌。她伸出舌尖,刷过他下颌处最精致的一个点,随即重重咬了一小口,绝好的报复,也是绝妙的调情。
“不想嫁给你了,”她承受着他,在他身上喘气,“被你这样欺负,我不要你了。”
唐涉深笑了。
一个挺身,满意地听到她如约般的压抑叫声。就在她失去自控力的那一刹那,他扶住她的后脑,这样对她讲:“可是我却只想要你。”
唐涉深是一个很会玩的人。
“玩”的意思有很多,比方说工作,比方说感情,再比方说,单纯的玩法。
某一日傍晚,程倚庭下班,刚走出公司,就被唐涉深接上了跑车。
“上车。”他对她直接说道。
她拉开车门坐上去,“去哪里?”
“去一个,比较开心的地方。”
程倚庭思考,“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唐涉深挺好奇,“你一直是这么无趣的么?人这一生,能有多少个特别的日子,统统算起来过得再好,也不过是人生的几十分之一。所以寻常日子,才更要开心。”
程倚庭不和他辩,想了想,只道,“你常去的酒吧啊夜店啊派对啊那种地方,不要带我去哦,我没兴趣的。”
红灯,唐涉深刹住车停住。这才转头,微微的不爽表情,“程小姐,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是这么三俗的么?”
“不止,”她笑盈盈地灰机,“你庸俗、低俗、媚俗,还有……人品下流。”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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