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6 / 6)
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程倚庭,”他收了眼色,冷了心,一字一句,“是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说完,他像是推动了追究的欲望,没有再说什么。 也没有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也没有给她披上外衣御寒,他下了床,动作一气呵成,分明是没有了留恋。就这么无所顾忌地走到卧室一旁的沙发前,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靠在沙发的扶手旁,烟雾升腾从他唇边而起,他低首把手中的烟往烟灰缸里轻轻点了点,抬手又抽了一口,忽然开了口。 “我和你在一起,快要三年了,”他落寞,“不过我猜,你大概是不会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具体日子的。三年,随口一说的大概数字而已,算得上什么。” 唐涉深从来都不该是这样的人。 喜怒哀乐,都被一个女人操纵在手里。 花开,雪落,树枯,雨降,风起,云灭。程倚庭对待唐涉深,就如同四季对待万物,没有悲悯,没有哀怜,她不带感情地走进他的人生,有时同情,有时兴起,将他的感情搅乱,搅得云生寂灭,乱得一塌糊涂。 “记不记得这三年来,你重复对我说过的话?你说暂时不想要孩子,你说你还尚未准备好当母亲的心理准备,你说你希望我再给你多一点的时间,你说将来如果我们有孩子,一定会让他成为全世界最快乐的孩子。” 她让他活在回忆下,而今再回当下,才是真正的残酷,“然而程倚庭,今晚你是怎样。你说你也想有个孩子,多可惜,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看得到。我也希望我看不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