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3 / 7)
是怎样一种滋味,所以当下轻轻一回神,就立刻把内心的思绪摆在一旁,抬眼扬起一个斯文俊秀的微笑,“这么晚,各位辛苦了。”
各位的确是辛苦。
包括唐信。
两个小时后,当会议室的各位陆续散去的时候,唐信抬起手腕一看,指针恰好指向凌晨四点半。唐信抬眼,看见一旁的付骏,正收拾着散落在会议桌上的资料,一丝不苟,沉默寡言。
唐信忽然淡淡地发出一声轻问,“你在想他吧?”
付骏听了听手里的动作,没有应答。
要是换一个通世故的下属在这里,听到现任老板这么问,那真是,表忠心的好机会啊!通常当老板的,问出这种问题,其意义不亚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问“我的XX大还是他的XX大”,是个聪明的女人就该懂得立刻娇嗔地回答一句“哎呀他的那么小怎么能跟你比”......
可惜,唐信不是寻常老板,付骏也不是通世故的下属。
这些年来跟在唐涉深身边做事的付骏,笑起来的眼睛很明亮,很通透,露出一口白牙,纯真得一点都不像唐涉深这种人精一手调教出来的特别助理。
自从唐涉深把SEC交个唐信离开公众视线之后,付骏给人的感觉就变了一些,也不怎么笑了,即使偶尔笑一笑,也不见笑意达到眼底,予人的感觉才真正是,一夜老了二十年。
“我,只听他一个人的,”付骏默默地说,“不过我也明白,他很强大,并不需要我。”
“他有他的自尊心。”唐信微微摇手,颇为平静地告诉她,“他不需要你,甚至不需要任何人的真相是,如果唐涉深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办法靠他自己找回来,这种毁灭性的打击,唐涉深承受不了。”
(二)
当唐信来到唐涉深的住处开门进去的时候,唐涉深正从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
最近他常常无端端想起和程倚庭之间发生的一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在梦里也不肯放过他,想起她的温言软语,想起她的笑意盈盈,想起她最后在他面前痛不欲生的表情,使得程倚庭这三个字,遮阳就以一种血淋淋的方式,一点点夺取唐涉深的睡眠。
唐信走进客厅,一抬眼就看见正睡在沙发上,抬手扶住额头的唐涉深。
唐信视线一扫,沙发旁的茶几上,零零落落散着几瓶药,盖子开着,有数颗白色药丸就散落在唐涉深手边。唐信走过去,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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