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2 / 4)
巴张了张,最后却什么都没说,挥了挥手:“行,交接完我给你践行。”
许琢知道了只是叹口气说:“白晞,你在荣威做得长才怪呢!做财务根本不适合你!不过能捞到年终奖和镜头你也够本了。”
我黑线:“我是为了男人才辞职的!“
她就差没哈哈大笑:“少来了!我现在强烈怀疑你没有性取向……”
我:……
“接下去什么打算啊?”
“旅个游先。”
“真洒脱……那你男人呢?”
我犹豫了一下,镇定的打字:“男人抛弃我了。”
那样的话说出来,没有人相信。
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总在想,这个世界上真的没人能完全真正的了解另一个人。
好比我在同事们眼里,能干活不抱怨,开起玩笑来百无禁忌也不会生气;可是在许琢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飘着”的人——用他们的话说:“从来都不知道白晞脑子在想些什么”。做猎头那位师兄有次喝醉了,竟然背起了世说新语,夸我:“白晞多少有点像古代人……夜乘小船就之,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
我在旁边听着,却只能苦笑,这也算是优点么?
我也想像普通人那样,安安分分的生活。
他们家中有长辈、有牵挂,规规矩矩的读书、工作,不走岔分毫,虽然世俗,却也满是温暖的乐趣——不像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看似自由,其实世间百态、人世哀凉,没人比我更加清楚。
当我和同事们吃完烤肉、唱完歌,独自一个人回到家中时,那种感觉愈发的强烈。
别人失业、换工作还能找老爸老妈诉苦抱怨,可我呢?
我拖着醉醺醺的身体坐在电脑边查特价机票,深夜一团暖暖的灯光下,指尖敲击键盘发出清脆的声音,那点疤痕已经淡了很多,不复那时的狰狞。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能愈合,都能褪色,唯一能永远,就是时光本身吧。
现在头痛得难受,我也懒得去做攻略,随便选了张去杭州的机票,正要付款,手机响了。我先去看来电显示,不是沈钦隽——松了口气,我接起来:“师父。”
和麦臻东说完,我瞬间就被治愈了——很多成语瞬间涌上心头。
天无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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