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2 / 6)
,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变成了很可能是作茧自缚的情况,那到黑漆漆的铁门后的情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梦魇。
如果这后面真的如我所说,没有毒气,那我们就应该毫不犹豫的打开那道气闭门,看看这大坝底部的空间,是什么情况,袁喜乐和陈落户又跑到哪里去了?
但是,如果我错了呢,那我们打开这道门,不是等于自杀吗?
当时,想着这些让人发狂的事情,三个人都看向那道铁门,露出了非常复杂的表情。
之后的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在一种精神上的煎熬中度过的,因为最令人无奈的发展,就是毫无发展,我们在铁舱中,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饥饿感越来越强烈,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我们也不得不在角落里进行大小便,臭气熏天,这样的环境下,四周的一切却好像永恒一样完全凝固了。
没有人提出来,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所有人都看着那到门,其实,我们知道,现在的问题,打开这门就马上有答案。
这其实就是唯物论和唯心论之间的一种斗争,看的是我们选择哪一方,作为一个当时虔诚的共产党员和解放军军官,我们当时的选择应该非常明确,但是实际,当时的焦虑却丝毫也不比普通人少,反而中间还参杂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如此说说你也许无法理解我们的苦闷,因为单纯从几个男人的角度,特别还是我们这种农民阶级出身的穷苦人家的孩子,在一个有屎尿臭味的封闭空间里,呆上几个小时,并且饿着肚子。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事实确实也是如此,如果说这件事情有一个期限,比如说一天,或者一个星期,我并不会觉得这有多困难,更何况如此的事情还被冠以任务的头衔,那比拖到印度去打仗要轻松很多。
但是事实上,让我感觉到如坐针毡的是,我们在这里的困境是无限期的,也就是说,只要你不打开那扇门,这一切就将继续下去,直到我们死亡。
这实在是要让人发疯的事情,一想到这个我就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要炸掉了,而我烦躁到这种地步时候是非常少见的,在这之前就几乎没有。
我们一开始先是讨论,然后就是坐立不安,安静了一阵子,然后又烦躁一阵子,我和马在海都轮流去看看孔窗,又去摸摸铁壁,做着很多毫无意义的事情。副班长则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这种令人窒息的烦躁与抉择,我们整整做了七个小时,最后,是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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