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 者:小鱼大心(3 / 4)
跟老娘斗,整不死你!
呃……淑女,淑女,老娘是淑女!!!
也许,总是被甩的女人,多少会有些变态,但不可否认,甩着甩着,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种情趣,甚至可以说,我已经欣然欣赏起这个过程与结局的艺术感,在甩与被甩间,寻求着一种极端的享受。
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说,甩与被甩哪个更痛苦。就如同甩鼻涕一般,被甩的鼻涕潇洒了,甩鼻涕的手指却埋汰了。
但凡沾了感情边缘的事儿,果然不能用一般常理来形容。
抚摸着铜镜下的木桌,拉开古香古色的抽屉,捏出一根银针,对着油灯蕊调拨了两下,让那幽暗的光晕更跳跃一些。
不是没有电,也不是要节省电,而是我有一种复古病,渴望着原始的一切,追寻着最初的朴实。
一不小心积攒下来,竟然更改不了那种手工作坊似的生活习惯。
望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完全找不到曾经在孤儿院时的自卑。没有了银光璀璨的矫正牙,以及支出嘴唇的大龅牙;更没有了堪比啤酒瓶底的厚眼镜片,以及那杂草般的蘑菇头;更没有了那明显营养不良的黑瘦干瘪小身体,以及那神鬼人畜共灭的腋臭。
要说这个蜕变的过程,还真有些传奇意味儿……
想当初,我中专一毕业,就靠着这老实木讷、生人勿近、熟人逃离地经典形象,成功地被孤儿院举荐到局里。
老局长在见到我的瞬间,立刻如枯木再逢春般奇迹地复活了,那眼神叫个热情似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完后,积极雀跃地询问着:“江同志,你说梦话吗?”
“不说。”莫非这老头子看上我了?(他是老,但不瞎。)
“江同志,你酒后吐真言吗?”
“不吐。”我酒后一般都吐污秽物。至于说什么,都酒后了,谁还记得?
“江同志,有人追求过你吗?”
“没有。”都是我追别人,然后被甩。
“江同志,你怎么理解‘秘密’这个词?”
我考虑再三,秉着坦白从宽的敬业精神,答道:“秘密就想处女膜,一捅就破,但,我轻易不会让人去捅。”
老局长的脸呈现龟裂状态,在石化了数秒后,突然蹿到我面前,万分激动地攥禁我的小手:“江同志!就你了,去吧,到档案室做资料整理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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