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5 / 6)
日子就难过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他还会看得上谁?”我们上楼去,我说:“胡一兵你虚荣心太重了。”他说:“有钱人怕更有钱的人,有权的人怕更有权的人。她把凌志往你跟前一停,比打一个耳光还难受,要不钱怎么赚起来没个完?金钱如粪土,亿万富翁才敢讲这句话。百万富翁那是没有资格的。”
进了茶室,刘跃进询问地望着我们,我心中隐隐作痛。胡一兵说:“等了这么久也没来,过了十分钟也没来,怎么就不来呢?”我说:“要不再拨一次电话?”刘跃进说:“算了算了。”胡一兵说:“下次再找她好好谈谈。”刘跃进显得有些萎顿。胡一兵把睛眼望着我说:“天下的事都是有缘份的,勉强不得的。大为兄你没有官运,拼了这条命还是没有,就靠一个缘字!事情不到你跟前来,那是没缘份,到你跟前又离开了,那也是没缘份。没缘份再好也不是你的。你想它干什么?”我连连点头。刘跃进说:“你们见到凌若云她了?”我马上说:“没见到没打照面没说一句话。”刘跃进叹一声说:“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有点可怜他,却也说不出什么。胡一兵说:“男子汉站在那里顶天立天,有什么风吹雨打他怕?不怕!”
抗洪回来不久,我通过了博士论文答辩,几乎在同时,我被破格晋升为研究员。接着马厅长领衔的博士点批下来了,我又成了博导。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几个同窗也顺利地通过了答辩。同窗三年,我都没见过那两位书记主任,他们什么时候来上过课?我不知道,可这时他们都拿出了像模像样的博士论文。连任志强都嘟囔着说“这两个人是三次博士,报到来一次,送礼来一次,答辩拿文凭来一次。”他们已经到了心想事成的境地,这个世界就是围绕着他们设计的,连讲道理的方式,也是由他们的需要决定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式。所有的原则在操作中都变成了一纸空文,那些煞有介事的话讲给谁听的呢?这些大人物都把它当作玩笑,还能指望谁来听呢?想一想感到恐怖。再想一想也只能如此,要求设计者不按自己的需要来设计游戏规则,那合乎人性吗?他们拥有权力,这种权力唯一难以达到的地方就是更高的权力,其余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看清楚了这些我感到,自己还得努一把力,还得向更高的境地前进啊,算起来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机会果然来了。快到年底的时候,马厅长在厅办公会议上提出要我兼任厅长助理,据说当时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我得到信息之后也作好了上任的准备,只等下文件了。这样下一次的厅办公会议我就有资格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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