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2 / 6)
裴靖挡了个正着,他愠怒地看了一眼裴靖,强压着怒火提醒道,“这位公子,我再说一遍,这是我们两夫妻之间的事情,任你是何等身份,在沈顾安晴的名头面前,是否应该自觉一些?”
裴靖吊儿郎当地笑:“嘿,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自觉。咱落霞就是个蛮荒之地,你想把你沈家堡的那一套用到落霞来,是否太不合实际了?我想阳儿已经表现得很明白了,她既已被你休黜,便无意跟你回去,公子何必如此死缠烂打?若是要论到自觉的话,公子是不是也应该自觉一些?”
沈庭直直看着裴靖,裴靖也不甘示弱地平静回视,半晌,沈庭方扭头,尽量温和地同安晴道:“是否是因为有这小子在身边,你才不好说些什么?今日我只是随意闲逛而已,实没指望遇上你,是以才令这个开场如此的不甚理想。不过没事,我会寻个日子,正正经经地登门拜访,到时我们两个人再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聊。”特地强调了一下两个人这个词,又低声道,“休黜你这件事,实是个天大的误会,无论在沈家堡还是在落霞,你都还是我沈庭的正妻。让你等了这么久是我的不是,放心,无论你离开沈家堡时,或是在这两年内做了什么,我都既往不咎。再怎么说,我们总是夫妻不是?”
安晴微笑半晌,方轻声道:“既往不咎?沈庭,沈公子,时至今日,你仍觉得你没有一点错处,对于你停妻再娶一事,我只得一句既往不咎?”
“沈公子,我确有几句话想对你说。一,是我离开沈家时,除了将我嫁妆中的细软物收拾了带走,再就只拿了你家五百匹云锦。什么三千两银票,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公子若是想刨根问底,不妨再去问问公子的娘亲,或是公子的亲妹子。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拿了,这几年里我在你沈家做的事,你娘亲你妹妹吞我的嫁妆,加在一起,你且扪心自问一句,是否要远远超过三千两银子?”
“二,你方才口口声声说,你并未将我休黜,那么我离开的两年里,沈公子莫不是突然被人敲了头,或是无故缠绵病榻两年之久,才一直没发觉自己发妻失踪,才一直没动了千里迢迢地追来落霞接我回去的意思?竟等了两年之久,那么敢问公子这两年里,是否完全没想起我这个人来?”
安晴一笑,目光炯炯地看着沈庭:“还是公子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比如迎娶小妾进门待产,比如喜获麟儿,比如独子夭折,比如后院起火……一桩桩一件件,公子都忙得不可开交,是以一直抽不出时间来想起我这个人来。到得现在诸事稍平,才恍然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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