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3 / 5)
,他道:“京都虽是繁华,但却与我们这些流民没有半点关系。当时我饿了四日,虽然勉强喂妹妹吃了些东西,但她还是日渐虚弱。那时听说,西街是丞相每日上朝下朝的必经之路,我心一横,就去拦了丞相的轿子,口中还说,只要丞相能收留妹妹,我什么都做。”
沈嘉禾闻言颇有些欣赏,“敢拦丞相的轿子,你倒是有几分胆气。”
“大抵丞相也是看中了这点,才会领我和妹妹进了丞相府。”
浮拓娓娓道:“过了一年,地煞教势头极盛。丞相招我过去,要我混入地煞教中。我不会武,年龄又小,不易惹人怀疑。虽然也遇过濒死险境,但终究熬了过去,不负丞相所托。”
说完,他勾起极浅的笑意,低低说道:“离开时,妹妹才学会叫哥哥。她还那么小,应是不记得我了。不过不记得也好,省得成日为我担忧。她能平安喜乐,我便知足了。”
“书琴的小日子可过得极好呢,比我这个大小姐都要好了。”
沈嘉禾扳着手指头细数起来,“我娘厨艺高超,为我做得吃的,有一半可都入了书琴的腹中。平日里还有闲钱去买小兰花的书,一样买三本呢。现在还有我爹帮她催小兰花写书。”
浮拓眉目染上清浅笑意,如池塘中亭亭玉立的莲花。
他轻声道:“是啊,谢谢你啦。”
沈嘉禾提出等回府时再让书琴给他缝件新的,浮拓才勉强肯把小褂脱了下来。
她拿着小褂帮他放回行李中,却忽然瞧见了她那封丢失的家信。
沈嘉禾:“……”
隔了这么久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沈嘉禾将家信拆开瞧了瞧,才发现里面还多出一张纸。
那张纸上的内容很简单,是她的笔迹,写着王文和徐玮泽的名字。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记起自己当时在八方庄时将这两人的名字誊于纸上,本是好好放在行李中的,但在船上重新琢磨时,没什么头绪,就信手塞进了信封里。
所以,她爹让王文有问必答,是因为发现自己正在调查这两人,而他恰好知道其中一个?
沈嘉禾拿出那封信,探出头来,向浮拓问道:“你拿走我的家信做什么?”
浮拓瞥了一眼,淡然回道:“当时带季神医离开之后,为求谨慎,我重新回去查探了一番,恰好见到你藏起来的包袱。里面有封家信,信封中还有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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