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对饮(1)(2 / 4)
的小公子,您说,我若是直接不干了,这侯爷没准还得揪我的不是了,再往深里追究,连累到你家,侯爷一生气,您说,后果怎样?”
张婶听她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到底是妇道人家,她拍了拍沈禾的手,“也是,瞧我这风风火火就来了,回头连累了我家老二那就不得了了,行了行了,我这就回去,不打扰你们娘俩了。”
送走张婶,沈禾觉得自己口里干的不行。
娘俩进了屋里,沈母给她倒了杯水,“阿禾,其实方才我还有些犹豫,今天去绸缎庄,听那的人说,这临安侯爷只在我们这待三个月,三个月后便会回京,我想着,这事到底还是不稳定,你张婶家那个倒是可以。”
沈禾喝了口水,嗓子被温水润的舒服了,“娘,这你就想错了,不管他们待多久,我都得去那,我同那的管事打听过,大公子给我每月十两的酬劳,去张婶那指不定做一年都没有。”
一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已足够了,更不用说十两了,就三个月,也有三十两了。
沈母不再说什么,选哪个,自然很明显的,谁都不傻。
沈禾回到自己屋里,看到桌上被侯府小厮送回来的箱子,突然想起傅景晏不久前同她说的话,于是晚上吃饭时,她同沈母提了。
“那就去喝,别吐侯府就成。”她娘把碗里最后一根白菜夹了,吃完后,这么回了她。
这是重点吗?
沈禾郁闷,深深怀疑她娘是不是真当她是儿子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说,不要喝太多,不要回来太晚之类的吗?
沈母见她不说话,又冷不丁加了句,“别在人家小公子面前喝,如今也勉强算的上为人师表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一下。”
“娘,你就不担心你女儿我醉了吗?”沈禾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她是她女儿这个事实。
眼看饭吃得差不多,沈母起身收拾碗筷,离开前给她留了句,“小时候你爹每次买酒,你喝的比他还要多,你爹醉了,你还能去书房看书。”
沈禾摸摸后脑勺,原来她酒量这么好。
好些年没喝了,听她娘这般说,她就放心了。
这日上午,她照常在书阁里教傅君宝读书写字,在他们身后,仍旧坐着傅景晏。
沈禾不敢有所松懈,趁着傅君宝写字时才有时间想些别的,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又想到要同傅景晏一道喝酒,便觉得还是过得慢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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