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 / 4)
孩子呢!”
丁珀一听,声线冷如腊月的冰棱:“我姐带孩子?那姓江的在干什么?”
“哦,他也带的,不过他平时要上班。本来请了保姆,但你姐不放心啊!非要亲自过问,谁都劝不动。”
丁珀没再说话,脸上蓄起低沉的愠色。
前方就是陶家小院,陈放心惊胆战地嘱咐:“你、你可别乱来啊!”
“放心。”
进家门前,陈放从后备箱拿出事先备好的炭盆,放在门口,点燃里面的无烟炭。等待炭火燃起的时候,他又取来一把小扫帚,口中念念有词地用扫帚轻刷丁珀全身,围着他转了一圈。
然后叫他从炭火上跨过。
“成了!你先进去,我把这收拾收……”还没说完,丁珀大步流星地走远。
不知为什么,陈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直发毛。
总感觉会出什么事。
客厅沙发上,陶禧背靠抱枕,悠然翘着脚看书,手里转着一个苹果不时啃一口。
快满三岁的江念春小朋友一星期前就听说舅公要来了,她灵敏地嗅出家里从上到下处处洋溢着期待又不安的情绪,使出浑身解数让妈妈松了口,换上那条本该过生日才穿的糖果色百褶裙。
这位从未谋面的舅公是她的大恩人,听说他一直待在遥远的小黑屋里,直至今天才回家,江念春再也按捺不住激动,骑在爸爸江浸夜脖子上,俯身压着他的脑袋大喊:“驾!白龙马!前面就是黄风岭,我们进去找舅公!”
白龙马?
上周不还是艾莎和安娜吗?
江浸夜困惑地看向陶禧,后者耸耸肩,假装对陶惟宁每晚给江念春讲西游记作为睡前故事毫不知情。
于是江浸夜抓住女儿的两只手,从客厅一头跑到另一头。
他时而踮脚,时而弯腰,一大一小神情严肃,倒真摆出十足十逢山劈山、遇水填河的气势。
江念春扎了一头漂亮的蜈蚣辫,位于全家海拔最高处,耀武扬威地仰着头。
两条藕带似的小细腿踢了一会儿,很快就不再满足于开阔的视野,江念春奶声奶气地叫道:“吁!白龙马,我们要过河了!”
江浸夜非常配合地缓缓蹲下,随即手掌着地趴在地上。
旁边正给弟弟江念雨换尿不湿的丁馥丽看不过去了,嘀咕一句:“小夜,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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