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悲谶之语(3 / 4)
她手指着桌面说道:“公子请看,‘回’字结构,乃是困口于内者也,口即是人,公子困人于四墙之内,岂能不是官府公门中人?”
何进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心中佩服不已,半晌才悠悠说道:“真是不假,果然有些本事。”
纪云瞪了何进一眼,淡淡一笑,摇头道:“老人家故弄玄虚了吧!我来京城时日也是不短,认识在下的人也不在少数。刚才我这位兄弟为在下解围,掌柜的与他相识,已叫破了身份。我与他同坐,猜出我是公门中人又何足为奇。”
老妪一笑叹息道:“虽公子说的也有道理,但只是未免小觑了老身。公子勿急,不妨听我继续说来,如有不当,公子再言。”
她凝神注视纪云,良久缓缓地道:“公子自来京城便心绪不宁,而此时是否正在为一事而颇费思虑,犹豫不决。”
纪云心中一震,觉得这老妪的一双眼睛似乎已将他看得彻体通透。他掩饰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强笑道:“是吗?老人家就这么肯定?我倒要洗耳恭听。”
“公子不必瞒我,不用说公子一脸的愁绪。就你所写的这个‘秋’字就已泄了底。我看到公子写字之时,思虑再三方才写出,可见是用心之顾,有心写秋,这秋字下面加个心字岂不是个‘愁’字。”那老妪侃侃而谈,一扫颓败之气,整个人也凛然起来。
纪云哑然,他不得不佩服这老妪随机应变的本事,但仍不置可否,步步为营,紧逼着问道:“那么,依老人家之见,我该是为何事而愁哪?”
“女人”那老妪干涸的嘴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纪云心中一振,顿时警惕起来,要知昨夜天津桥传书相约的事离现在不过一天时间,直到现在他还不能十分肯定那传书之人到底是谁。而这个与自己素不相识的老人,竟张口就点中自己心中的隐秘,虽没有直说,那还能是别的事不成。纪云不动声色,冷笑几声,说道:“老人家刚才已直言不用隐拆之法来测字,现在又如何试探起我来?”
那老妪忙摆手,笑道:“公子何必顾左右而言它,我何尝试探过公子,那句话不是直言。我说公子为女人而愁,并不是信口开河。‘秋’乃‘禾’‘火’之合体,禾者木性,火者指南方,即朱雀,犹是凤也,凤栖于木,故知必是一女子。”
何进不明白其中关节,听的如堕云雾之中,急的说道:“这老太婆说得什么?”纪云沉吟不语,白了一眼何进,怪他多言,缓缓问道:“那女子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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