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4 / 7)
捺不住想聊开帘子看,又生生忍住了。
回到二房院,张氏打发走下人,立刻沉下脸:“以后再不许去那种地方,以前的事儿也不许再提,都什么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东西?过去的把它忘了,你就是堂堂正正的文定伯府姑娘,生在杨府长在杨府的杨五姑娘!”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杨妡立刻醒悟到自己的错处。
这几个月,她始终纠缠于前世,纠缠于杏花楼薛梦梧,岂不知,过去的宁馨已经死了,与宁馨相关的恩怨情仇也已经了断。
眼下她是杨妡,要过得是杨妡的日子,跟杏花楼与薛梦梧完全不相干的日子。
未来会怎样,她不知,张氏也不知,要靠她自己用心一步步地走下去。
想到此处,杨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恭顺地应道:“女儿明白!”
张氏见她这般乖巧,先前准备劝服她的一席话尽都咽了回去,温声道:“我知你聪明,就不多啰嗦了,以后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先仔细想清楚再去行……快起来吧,仔细地上凉。”
杨妡起身,亲自服侍张氏换过衣裳,散了发髻,才回晴空阁。
对着镜子梳头时,杨妡想起魏珞送的大雁,便将先前那只也寻出来,摆在一处。
冷不防发现,这两只看着似乎是一对儿的。
先前那只明显高大健壮,脖子也长一些,像是公雁,今天得的那只则更娇小,该是母雁。两只靠在一起,公雁扑扇着翅膀不是想飞,竟是欢喜雀跃,而母雁弯了脖子则是娇羞。
都是崖柏的木料,而杨姵那只兔子是核桃木刻的。核桃木远不如崖柏珍贵,且没有那种独有的清香。
平白无故地,魏珞送她一对大雁做什么?
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杨妡无心深究,不管怎样,她实在不想嫁到魏家去,单想想魏剑啸那个无耻之徒就够恶心了,还有个明显不喜自己的毛氏,还有魏璟……现下他分明还是个温文尔雅的清俊少年,听张氏说连房内人都不曾有过,又怎地变成那般暴虐?
杨妡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将两只大雁尽都收在盒子里。
接下来几日,杨妡不再胡思乱想,每天只循规蹈矩地往松鹤院请安、跟着吴庆家的学针线,再就与杨姵一处练字,做做膏脂,夜饭仍是到二房院去吃,却连着好几日不见杨远桥。
天启帝登基刚两年,百废待兴人才稀缺,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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