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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
夏羽洛的脸色愈发阴沉,周遭的寒气更盛。
大家担忧地看着正抱着任煋,嘴里嘀嘀咕咕的何岭。如果说夏羽洛是那种内心淡漠到没什么可以让他优雅笑容消失的人,那么何岭就刚好是那个可以轻易破坏他伪装的人。
“任煋,任煋,我告诉你,夏羽洛是个大大大混蛋,凭什么大家都喜欢他,他那么讨厌,老是以欺负我为乐!”
“我最讨厌他了,他成绩比我好,还可以帮老爸打理公司,咯……他……他……他为什么要那么优秀,那我算什么,呜呜……”说着说着何岭竟然呜咽起来,流着淡淡泪痕的脸可怜兮兮的,惹人疼的孩子。
“你真的那么讨厌夏羽洛吗?”这一句是夏羽洛问的。
原来何岭竟然如此讨厌自己,那自己为他做的那么多又算什么呢?
可笑,自己竟会为何岭的这种态度感到……心疼!?
何其可笑啊,夏羽洛,你真是个笨蛋!
“讨厌……最讨厌了……”
任煋很想说些话安慰一下身旁的何岭,可只要对上夏羽洛愤怒中夹杂着苦涩的双眸,就怎么也说不出来。
别人的私事,自己根本没什么资格过问,其实他只想以一个比他们年长的长辈身份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在他们面前的自己,一点长辈的架势都没有,又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比这里的任何人都还渺小。
什么时候,任煋已经变成一个“孩子”了?
卑微的男人……
看着夏羽洛冷着脸抱起何岭上楼,任煋很想去阻止,直觉夏羽洛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已经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何岭。
最后终是没有那份胆量,因为他没有那样做的权利,他知道夏羽洛就和清萝红岩他们一样,是自己惹不起的。
离开别墅的时候天色已晚,这里只有任煋没有开车,程盈浩很热心的要开车送他回去,其他几人还不忘开几句玩笑,说得任煋的脸都红了。
车上,任煋忍不住想从程盈浩那里了解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在他心里已经堵了好久。
“程先生,你知道关于清萝和红岩的事情吗?”
程盈浩看了任煋一眼,然后继续认真开车,“什么事?”
“他们……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两个十八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权利?
“任煋,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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