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4)
诧异无比。原来世上竟然还有这种药物。只是自己的这件事情到底是凑巧呢?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呢?若是故意,什么人能在门禁深严的二皇子府下药呢?现在又是大皇子派和二皇子派水火不相容之际,要想突破二皇子府里层层的侍卫,恐怕比登天还难吧!再说,若是有人下药与她,还不若直接下毒与百里皓哲,这样反倒快一些!
她压下了心底的种种猜测,问道:“那此药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苏全鸿思索了好久,才回道:“臣具体也不知。一般这种奇异药草,要不就是外观奇特,要不就是气味特殊------此草药气味奇特,与普通花草药物截然不同。这也是为臣的师傅当年也只听说而已,后在一次闲谈中与臣无意中提及-------臣---臣所知道的也只是有这种草药而已。其余---其余-------二王妃请勿怪罪老臣!”
景仁帝的病情益发严重了起来,缠绵病榻,群医束手无策。阮无双随着百里皓哲榻前问候,只见景仁帝脸颊深陷,面色蜡黄,全身竟无一丝生气。自阮无双怀孕后,本极少进宫问安。此次是已将近一个月没有进宫。现在一看,心里也明白,景仁帝怕是时日不多了。
可就这么一个时日不多的老人,手中掌握的确是全天下为之疯狂的权力。她抬头看了身边的百里皓哲,眉目低垂,神色恭敬,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她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自成亲这么久以来,他总是淡淡的,若即若离的在身边。没有刻意的讨好,也没有只顾朝政的冷淡。或许就如同成千上万的夫妻一样,相敬如宾。只是这老人手中的权力,已经将他与她绑在了一起,生则共生,退则是悬崖峭壁,死无葬身之地。
一套烦琐的宫廷问安礼仪过去,景仁帝仅慢慢睁了睁眼,手指微微动了动。侍侯在旁的柴公公,立刻明白了意思,道:“二皇子,二王妃,皇上知道你们来请安了。请退下吧!”百里皓哲随着内侍退出了承乾殿。跨出门外的一刹那,他本应垂在一侧的手掌,却是微微的握成了拳状。
才出了承乾殿的大门,皇后身边的侍女已经迎了上来,行礼道:“二皇子,二王妃,皇后娘娘有请。”百里皓哲转头看了被墨竹扶着的阮无双一眼,点了点头。看来姑姑在宫内的耳目,确实了得。他们才进宫不到半个时辰,姑姑已经知晓,并派了人守侯在这里。阮无双自然感觉到了百里皓哲的眼光,但她只能装作不知。
承乾殿离昭阳殿的距离本来就不远,短短一会工夫已经到了。木姑姑从大殿里迎了出来,按宫规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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