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带雾浓(二十一)(2 / 4)
,骨头都躺酥了。”
“那……”陶鹿又把他拉起来,像摆弄大玩偶,还给他把枕头垫在腰后,“你坐会儿,闭眼!我、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叶深失笑,安静凝视着她,看她慌乱闪躲的样子,顿了顿,轻声道:“我看到了。”
陶鹿僵住,装傻笑道:“看到什么?”
叶深叹气,牵住她的手,搁在洁白的被子上,“新闻。”
“呵呵呵呵呵……”陶鹿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叶深又道:“你和那位队员的新闻。”
陶鹿肩膀塌下来,颓然在床沿上坐下来,抽抽鼻子,垂着脑袋环住叶深,下巴搁在他肩头,耍赖道:“你听我说,那个照片只是拍得很奇怪。其实我们就是正常说话,他胳膊放在我腰后的栏杆上,我当时也没注意……”渐渐有点语无伦次了。
叶深叹了口气,把女孩更深地抱入自己怀中,温柔道:“别慌。”
陶鹿愣住,急忙从他怀里退出去,抬眼看他表情。
男人漂亮的黑眸里蕴着一泓清泉,流淌着温柔的情意。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声音清雅,语气却笃定,“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
陶鹿喉头哽咽,鼻腔发酸,颤声道:“那、那万一我有一天骗你呢?”
叶深低笑,亲昵地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腮,柔声道:“你说的话,即使是谎言,我也愿意相信。”
陶鹿拖着他的大掌给自己揉眼睛,嗓音透着哽咽,假意埋怨道:“好端端的,赚我眼泪很好玩么?”
叶深单手轻拍着女孩微颤的脊背,没忍住,勾头亲了亲她光洁微凉的额头。
唇瓣贴上女孩皮肤那刹那间的触感,刺激得叶深浑身都绷了绷。
那天冰场观众席最后一排,遥望见女孩与队员场边密谈时的酸楚;病床上,第一眼看到女孩与别人密会新闻时的冲击煎熬;都随着女孩此刻在他怀中的轻颤,烟消云散。
陶鹿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被人完全信任的奇妙心情。在她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像叶深这样对待她的人。据说父母总是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孩子。可惜陶鹿的经验是,父母总是第一个挑剔针对她。连父母都不能完全接纳她,旁人就更不用说了。
是以,陶鹿离开病房的时候,脚下都有些虚浮,像是踩在云彩上,莫名其妙跟路过的人笑着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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