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9 / 10)
似。”唐康瞥了那人一眼,笑道:“这画中之人,确有七八分象是云阳侯——看来北朝通事局真不可小觑了。不过尽人皆知,云阳侯如今可不掌职方馆了,这画像来得晚了几年……”
“是么?”那人听到此言,突然厉声喝道:“都承亦说他是云阳侯司马梦求么?!”
这一喝之下,唐康顿时一脸愕然,奇怪的望着那人。
“但此人却是马林水!”
“马林水?”唐康脸色上的神情,更是茫然不知谓。
“都承真是贵人多忘事。十六年前,大逆不道……”
“唔!”唐康忽然大叫一声,打断那人,“我想起来了……”他说到这里,突然一顿,似是想起什么好笑之事,指着那人,半真半假,捧腹大笑起来。“你是……是……说,云……云……阳侯是……是……那什么……什么马……什么……水?”
那人却并不动容,仍只是板着脸,冷冷地望着唐康,厉声道:“适才都承亦已亲口承认,此人乃是南朝的云阳侯司马……”
他话没说完,已是被唐康笑着打断。便见唐康一面摆手,一面跌足大笑道:“足下倒爱说笑。可……荒唐,荒唐……”
“在下可并未说笑。”那人铁着个脸,沉声道。
“足下不会以为他们真是同一个人罢?”唐康止住笑,仿佛看见什么怪物一般,上下打里着那人,一面笑道:“这最多不过事有凑巧,面相相似而已。若说云阳侯是那什么马林水,这话却不便乱说。若长得相似便是,足下不曾去过汴京,难道贵国韩拖古烈大人也不知道么?恕在下不敬,汴京有名的伶人杨八云,还长得象极了北朝皇帝陛下呢!”
“是么?都承倒确是伶牙俐齿,舌辩滔滔。”那人似也已料到唐康不会承认,亦不生气,只冷冷说道:“只是真相如何,心照不宣。”
“我却怕是足下太会做文章了。”唐康说着话间,神色已变得傲慢不可一世,厉声道:“十六年前,云阳侯远在杭州为家兄宾佐,一日未离左右,在杭州见过云阳侯的人没有一百,也有数十。休说我大宋堂堂中夏,不会做那种败坏纲常之事,便就事论事,云阳侯亦无分身之术。在下念及两国近百年通好之谊,免不得要提醒足下,云阳侯亦本朝重臣,容不得他人污蔑。况为北朝计,这等事情,这般轻率孟浪说出来,岂非使北朝为天下有识者所笑?这些话,足下休要再提起。”
他语近训斥,大义凛然地骂完,不待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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