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科学革命(17 / 22)
发表的《进步:其规律及原因》一书中写道,"无论是在社会的发展中还是在政治、制造业、商业、语言、文学、科学及艺术的发展中,这种由简单经过连续的变异而进入复杂的同样的进化始终保持着。"
这就是达尔文创立其划时代的理论时的环境。达尔文出生于一个在他以前已有两代人显露科学才能机他起又有两代人显露科学才能)的家庭。他上剑桥大学时,将时间更多地不是用在学习上,而是花费在收集和研究动物及昆虫方面。有位教授认识到他的潜力,推荐他到政府的即将开始环球科学考察的"比格尔号"船上当不拿薪水的博物学家。这次远航从1830年持续到1836年;远航期间,达尔文对在个别物种身上观察到的许多变异印象极深。例如,在与世隔绝的加拉帕戈斯群岛上,他发现了一些显然是起源于在大陆的祖先但不知怎么地已渐渐变得不同的物种。这一点粉碎了古老的物种不变论,但是,变异是怎么发生以及为什么会发生的问题仍未得到解答。
考察回来的两年后,他认托马斯·马尔萨斯写的一本书中得到了启示;马尔萨斯在那本书中提出了一种理论:如果不消除过剩的人口,人口要比食物增长得快。
1838年10月,我为了消遣而偶然读到了马尔萨斯的人口论,而我由于长期不断观察动植物的习惯,对这种到处都在进行看的生存斗争,思想上早就容易接受,现在读了这本书立刻使我想起,在这些情况下,有利的变异常常容易保存,而不利的变异就常常容易消灭。它的结果就会形成新的物种。这样我终于得到一个能够说明进化作用的学说了。
达尔文以其通常的谨慎和不辞劳苦的细心发展这一学说。1839年,他开始拟草稿;3年后,它仍仅仅是一份用铅笔写成的35页的提纲。到1844年,他已将它扩展成230页的论文。那年,他给一位朋友写信说:
……我己阅读了大量的农艺和园艺方面的书,从未停止过搜集事实。终于来了一点光明,我几乎确信(和我开始对的看法完全相反)物种并不是(这就象供认一件谋杀罪似的)永远不变的。上帝不让我相信拉马克的一个"进步的趋向"、"源于动物的缓慢的意欲的适应"之类的废话。但是,我得出的结论并非全然不同于他的结论,只是更换的方法完全不同于他的。我想我已发现(这里是推测!)物种微妙地适应各种结局的简单方式。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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