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程(2 / 4)
温娴心中一痛,这是她和之前那个温娴除了姓名性别之外的唯一共同点,她们都是东北人。在战争时代,整个东北是最早遭受侵略的。
“我家乡的人被屠杀,被奴役。他们从没有一刻放弃过反抗。”温娴眼眶一热,她回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跟着姥爷去山里挑泉水,半路就能看到一座跨河铁路,姥爷肩上担着扁担,对她说:“那个铁路就是当初日本人修的,拉出去不老少煤矿,真糟蹋。”
“屠杀?为什么?征服了的土地为什么不好好管理,而要屠杀?”
“要灭种啊,可是我们的种族是永远生生不息的,我们的语言文化不灭,那么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我们就能把土地夺回来。”
“对!”舒伦贝格激动地说道:“没人能灭我的种族,我的同胞,我们已经受了几千年的驱赶,可我们依旧活在这个世界上。小姐,你的民族不会灭亡,看着你,我就知道,你们会赢的。”
会的,我们最后赢了。我们东北汉子,我们中国人,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却把鲜血吐到施暴者的脸上。
越向前走,人家就越多,舒伦贝格甚至用自己纯金耳环换了不少干面包。她还不知道有多远才能到,但用不了多久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身后跟了几个男人,但只是跟着,似乎是因为不认识路,几次温娴都能听见他们用德语商量到底往左拐还是往右拐,最后几人敲定,算了,跟前面那几个女的身后走吧。
感觉有点蠢萌蠢萌的。
终于,一个男人主动过来,用蹩脚的波兰语问舒伦贝格一条街的地址,舒伦贝格霎时起了疑心:“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接我们的家人,妻子,妹妹,女儿。”那男人有些无可奈何:“我们的车在郊外就爆了胎,没办法才只能走过来。”
因为之前的教训,夫人和舒伦贝格都对这几个外人保持很高的警惕,却不介意将面包与他们分享。
有个男人将自己包里的饼干给了舒伦贝格家的小女孩,他温柔地笑道:“我女儿比她大一点啊,不知道这几天有没有吓着。”
“我都不怕……”小姑娘一点点啃着饼干,嘟嚷着,男人点点头,赞许地夸奖:“好勇敢啊,真棒。”
“我们快到了吗?”几个男人看着眼前的店面和小巷,开始兴奋起来,舒伦贝格负责泼冷水:“没有啊,还要继续向前走,穿过市中心才行,你们要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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