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帮助(2 / 5)
比惊惧的青年说道:“进来,吃点东西?”
青年讶异地看着她,全身都紧张起来。他推辞道:“给她点吃的就行了。”
“进来吧,我在酒店工作,带回来不少吃的。”
青年有些迟疑,温娴见状也不逼他,先把吃剩下的面包摆在桌子上,然后拿出了碎猪肉冻。
他咽了咽口水,不客气地从窗户翻进来,跑到桌旁盯着黑麦面包一直瞅。
“坐下吃。”
“能给我一些水吗?”
“可以。”温娴给两个人倒了水,又倒了一盘牛奶。这是她能提供的最后的东西了。
反正明天还会打包回来更多,酒店会为顾客提供最完美的食物,其他的边角料质量也不低,和当年温娴在波兰捡食的不是一个档次。
青年的声音出卖了他的年龄,称他为少年更合适。和路德维希差不多高的男孩儿,却没有与身高相匹配的身材,他面色苍白,身形虚弱,借着外面的灯光,温娴能看到他手上因为长期不清洗而结的痂。
“我怎么称呼你?”
“我叫奥托。”
“你父母呢?”温娴忍不住不去探寻。
“在隔离区。”
她注意到奥托不像那个女孩儿一样吃东西,他是把面包泡进水里,等面包变软才入口,用舌头碾碎。
“你的牙怎么了?”
“我在换牙期,还有两颗后槽牙被打掉了。”奥托不停地用手指顶住腮帮子的某一个点,好像在止痛。
温娴把注意力转向了那个女孩儿身上,她有亚麻色的头发,瞳孔颜色看不清,分辨不出人种。不像犹太人,身上服装搭配又不像是个流浪儿。
“你叫什么?”
女孩儿没有回答温娴的问题,甚至都没看她一眼,就抱着个苹果馅饼沾牛奶吃。
“她听不懂你的话。”奥托插嘴道:“是个外国小屁孩儿。”
“你们不是一家子?”
“才不是。我给了她半根黄瓜,这个小混蛋就跟上我了。”
“哪国人?”
“不知道,听不懂她的口音。”
女孩儿用手捏起一条猪肉丝,放嘴里慢慢嚼着,她低声说了一句:“没有妈妈做的好吃。”
这是……波兰语!
温娴切换波兰语重新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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