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封信(1 / 5)
温娴每晚都会留好食物和水放在厨房里,她等待着奥托和玛格丽的再次光顾。除非饿狠了,不然他们绝不会来,每次她在床上听见来自厨房狼吞虎咽声响,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在波兰,来自蕾切尔的一顿饱餐。
她想用这种方式做些回馈,积积阴德。
酒店依然花天酒地,温娴下班的时候,正好是晚宴开始的时间,看着那些外面见不到的菜肴和糕点,她总想念念诗。
当然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温娴着急回家,她手里拎着包装袋和食盒,从铺着红毯的旋转楼梯上跑下来,她跑到一半便放慢脚步,因为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走向死亡……
约格尔在下面等着她。背着手,吊儿郎当地站在扶手和石膏像之间,温娴深呼吸几次,尝试开启隐身技。
没成功。
他转身多迈了一步,便将温娴挡在楼梯口。
腿长就是了不起。
“长官您有事?”
“没事的话我是不会想见你的。”约格尔不放过任何怼温娴的机会。他伸出背在身后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信封。
“你的家信,寄到波兰去了。原本要原封寄回,但艾德提前交代过那些人,盯着你家人的信件,于是便转寄到了柏林。”
温娴放下食盒,把家信握在手里,心脏激动的狂跳,她几乎喜极而泣。
“谢谢长官。”
“明天我会来取你的回信。”
“呃……”
“我又不会偷看!”
约格尔本想说,看也看不懂,但他没好意思。
“好的,谢谢。”温娴能做的只有道谢,她迫不及待地赶回家,连喝水的时间都舍不得,她需要家人的消息。
还是父亲的字体,极其简短的几行字,似乎是时间急迫中的产物,父亲放弃了问好和关切,甚至连格式都省略了,即便如此,字体也依旧整洁刚劲。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位置,父亲在信中提及家人全在法国,尚还安全。
估计这是许久前的信了,现在的法国同样被卷入战争。
他们在巴黎郊外的村庄里,母亲和阿甯都在,那里有个小农庄,他们暂时在此借居,观察形势。
他们不敢贸然进入巴黎,怕政府有针对外国人的行动,尤其父亲算得上是从柏林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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