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耍赖(2 / 3)
舞端坐在书案前,一边看折子一边安慰楚九歌,“再说了,你都这么大人了,过不了多久就弱冠了,你爹不会再说你什么了。”
“我倒希望如此,可惜在我爹眼里,我就是个绣花枕头。”冯逸飞翘着二郎腿坐在凤轻舞旁边的罗汉榻上,不满地控诉道。
“不错了,起码还有张皮囊。”凤轻舞头也不抬地说道。
“哼,小爷的皮囊当然好了。”冯逸飞也直接干脆地接过了凤轻舞那淡淡地嘲笑。
凤轻舞对于楚九歌的回归,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她现在思绪很乱,很多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比如说她隐疾复发这件事,再比如血祭花差点被偷这件事,还有她根本看不透的尉迟君嗣。顶着玉无瑕的名字做一个面首,明明是风华绝代的第一公子。以及在清湖村遇到永夜国太子,凤轻染与谢昭然那些事情。
她顿时觉得心很累。
拿出一张雪白的宣纸,凤轻舞执笔将最近这些事情一点一点地列在纸上,从事情的开始到走向再到结束,无不细致。她有一种预感,这些事情应该是一环扣一环的,没有一件事情是单独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着她不知晓的前因后果的。
这些事情虽是因尉迟君嗣的到来而开始,但是却不是因尉迟君嗣而结束的,她甚至觉得其实很多时候尉迟君嗣其实和她是一样的,都是被迫卷进这些事情的。而且很多时候,尉迟君嗣都是和她在一起的。
一个人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在她的眼皮底下,她能看见他的一切动态。其实她现在细想来,尉迟君嗣对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保留。除了没有清楚地向她表明他来自己身边做面首的原因外,凤轻舞当然不相信尉迟君嗣只是来帮自己除掉太上女帝。她不相信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别的人还能和鸾凤国的太上女帝有什么深仇大恨。
除了尉迟君嗣外,还有一个人贯穿了所有事情,每一件事或多或少都有着这个人出现的影子,那就是谢昭然。
她一直只想着去试探尉迟君嗣,却放过了谢昭然。但是谢昭然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她身边呀,就连冯逸飞都说过,谢昭然简直就是她的跟班,又为她疗养伤势这么些年。看着应该不会。凤轻舞性子多疑,她既然怀疑起谢昭然,那就不会轻易就让他逃过的。他承认谢昭然对她的照顾,但她不能让自己看不透谢昭然。
每一个上位者都喜欢掌控别人,在他们的眼里,臣子属下就应该透明如蝉翼,让他们可以清楚看清属下的本质,如果不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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