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系统也黑了(3 / 6)
情况。”
梁金一说:“医生来过了,说要慢慢养。”
早上梁金一替蓝宵叶请假时,说她昨晚淋雨发烧,没有告诉真实状况。白晓乐也就认为蓝宵叶最多重感冒加疲劳,亲自过来一看蓝宵叶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祝景书质问梁金一:“这是感冒的人吗?没受伤能是这幅样子?”
梁金一又不能告诉他们实情,睁眼说瞎话“嗯,就是感冒加过度疲劳。”
祝景书气的要死,白晓乐则弯腰仔仔细细观察蓝宵叶,摸摸她的额头,又坐下身把手指放到她的脉搏跳动的地方。可谓“久病成医”,受伤多了,白晓乐也学了点医。长达一分钟的沉默间,梁金一从不把视线离开蓝宵叶,白晓乐把蓝宵叶的手重新放入被窝里,抬头跟祝景书说:“你去请杨老过来吧。”
再怎么不满,祝景书抓过车钥匙去请医生,白晓乐和梁金一也从卧室出来,面对面坐在厨房的餐桌前。
“你知道她为什么元气受损,就是不能跟我们说,对吗?”
梁金一盯着白晓乐的双眼说:“你一开始就知道,她跟别人不一样。”
白晓乐点点头:“我知道。”
梁金一喉结一动,郑重地说:“那就继续当不知道吧。”
杨老来了又走了,祝景书也走了,白晓乐和梁金一各占卧室的一角落,各想自己的事情,同样的是隔一段时间就看着蓝宵叶,他们的眼神里包含着复杂的东西,既看不清,又道不明。
时针不受任何干扰,持续地一秒一分往前走,到晚上九点左右,蓝宵叶打完了一瓶葡萄糖,白晓乐要走了,毕竟家里还有孕妇连桂花。
玄关灯亮起,暖色光束打在两个男子身上却温暖不了他们周围的气势。
白晓乐指着梁金一的胸口说:“别忘了,我是小叶的师兄,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疯子。”
梁金一嘴角一弯轻声哼一句:“你也别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梁金一知道,自己和蓝宵叶都是非常理智的人,他们都不是那么容易陷入爱情的,自私的人。就因为共有的秘密,就因为系统,他们两人以“恋人未满,朋友已满”的情感相互试探,相互努力去适应对方。
这次蓝宵叶突然陷入此等情况,像是有人用火把化掉了梁金一面对蓝宵叶的最后一层防护膜,不能再让梁金一把蓝宵叶推开,蓝宵叶已住进了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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