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1 / 2)
两个护卫将人送到一家客栈,请人修了马车,留下二十两银子后才离开。
“公子是否之前就知道这位大人可信?”小厮文竹在一旁插话,打断君衍沉思。“此人一来,军士让道,虽着布衣,但身姿英挺,清俊秀雅,年十六七,一个眼神,便驱逐围观,如此气势,渤洲仅一人。”文竹惊讶的看着他家公子,“公子,您这么短时间就观察的这么仔细啦。”君衍听言也是一愣,随后又笑了。“那她到底是谁啊?”君衍这回可真气了,点了下文竹额头,戏谑道:“干卿何事。”“可是,公子,她走时为什么那么说,既然知道我们外地来,怎么不再帮帮咱。”文竹说到最后也笑了起来,人家大人又治伤,又修马车,还给钱,已是厚道,再凑上来不定又让人觉得动机不纯了。“嘿嘿,她走的干脆,是否怕咱赖上她啊。”君衍赞赏,按传言中那人的个性不是做不出来,只是这回被自己碰上罢了。
“公子,咱还去古家寨吗?”“去是要去的,只是古家寨如今在宁王管辖范围内,若有熟人也好办事。”“嗯嗯,那明儿一早,咱先找知府去。”“文善的伤怎么样?”“无碍,大夫说不做重活几天便能好了。”“嗯,这两天让她修养吧。”“是。”
知府郑博文当天晚上就知道了白天的事,之后也没见宁王追究,才作罢,只是派了人留意对方动向。不想第二天一大早青衣 公子并小厮来了。君衍亮出一块玉牌给郑博文,只见玉牌上‘廷伯候’的字样便不敢怠慢。“不知公子有何吩咐,侯爵她老人家可好。”廷伯候可是德高望重的人物,慢待不得。“姑母一向健朗,只这次子期为祖母求药,事急从权,郑大人莫怪。”“哪里哪里,公子孝心可嘉,只不知求何药?”“听说稽山东麓世代居住的古家寨有灵药可治祖母病症,不知如今古家如何?”郑博文听说是古家寨就皱起了眉,“不瞒公子,之前东麓隶属怀王管辖,怀王从没理会,如今并入渤洲,宁王殿下的政策遇到阻碍,东麓古家寨为首的几大家族一致对外,殿下也为此头疼呢。如今殿下只安排军队沿线守卫,并不允许外人进入。”两人相对无言,君衍明白,这已经不是开方便之门就行的通的事了,这是政治。郑博文不想就这么草草回绝廷伯侯府,便安抚道:“公子莫慌,不如先在府内住下,本官立刻去宁王府拜贴,看殿下那边进展如何了。”君衍拱手道:“有劳大人。”但却没有留在府衙,自去打探消息去了。
简宁对稽山东麓的事知道的不是一两天了,最坏的结果就是强行镇压,可自己想想并没必要,带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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