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十阿哥的嫡福晋(4 / 6)
听着若曦今天对我说的话,我仍然能想象到它的另一方面,于是我对她说:“每个生命都必然会经历萌芽、年轻、成长、衰老、枯竭,而那些永远不会经历这些的,只能是一尘不变的类似雕塑的东西。”她显然对我说的话不为所动,仍是固执地说:“做雕塑难道不好吗?至少它不知道喜,不知道怒,不会懂得哀伤的苦涩,不会经历离别的悲痛,不会怕抛弃,不会怕禁锢,更不会怕失去,其实它才是幸福的。”我说:“并不是你认为好的,就是事实中最完美的,如果做个雕塑是好的,那为什么每当情人节,那些送花的男孩们总是会选择那些娇艳妩媚、却生命短暂的玫瑰花,而不是送生命永远不会枯竭的塑料花呢?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塑料花毕竟是假的,它的确意味着永不凋零,但它也意味着不现实,不真实,真花的生命虽然是短暂的,但是它拥有着像人类一样的生命历程,一枝有生命的玫瑰花比没有生命的塑料花更能够让女孩子感动,尽管一个美丽的画面在他们的眼前正静悄悄地枯萎,但它却仿佛意味着男孩会像玫瑰花一样,陪着女孩子白头到老,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风继续在吹着,枯叶依然在飘落着,这一幕仿佛在拨动着若曦的心弦,她看着这一幕,似乎无论我说什么样的话,她都会无动于衷。又听若曦说:“不管有生命的玫瑰花意味着什么,还不是由主人掌控着,主人如果真的爱惜它,可以不把它从枝叶上摘下,这样,它兴许会活得长久一点,至少,它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它会活得快乐一点。可是它生来就没有这个自由,它的一生都被它的主人操控着。它的主人可不会任随着它自己的意志,终是在它花色艳丽时将它摘下。从这一刻开始,它拥有的只是绽放时的最后一刻辉煌,除此之外,它还拥有什么呢?”
我听出她说的话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兴许一个悲怪者与一个乐观者聊天总是无法想到一起去吧,仅管她此时的话语是那么凄凉、那么悲切,我却依然能看到希望,我对她说:“你说得不错,养殖的花草的命运的确是由它的主人掌控着,这到让我想起我家里的一盆花来——我家原来也有一盆花,是我妈送的,我妈喜欢养花,她的家里摆满了花盆,后来实在搁不下,就往我家搬了一盆,我本不喜欢养这东西,总嫌它既不会动,也没有声音。虽然知道它是有生命的,也对它毫无感情。后来,我将它撂在窗台上任它自生自灭。想起它时,就给它浇点水;想不起时,就一眼也不看它。谁知有一天,我拉窗帘时一不小心碰到了它,竟碰掉了它的一根枝叶,我心里一边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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