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没说出口的话(6 / 8)
,结果它俩同时到达终点,裁判无可奈何,不知道到底应该把奖杯颁给谁,就对它俩说:要不你俩玩石头剪刀布吧,赢了奖杯就归谁,结果裁判刚说完就被鸭子打了一顿。你说这是为什么?”他未加思索地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心想:“不会吧,这明摆的答案都不知道?”我说:“因为鸭子只能出布,而螃蟹只能出剪刀,那鸭子还有个赢吗,它不打裁判它打谁啊?”他听了,嘴角挤出一个笑,眼睛里却仿佛写着心事。
我也不管那些了,寻思:“用我这种思想简单的人,对付你们这帮心事多的人,我实在是没辙。”我只能继续给他讲上班的事:“以前上班时,你赵姐跟个猴似的,有事儿没事儿、有原因没原因地就爱跟我闹。有一回她在我旁边算帐,突然‘哎呀!’一声,我出于关心,就问了声:肿么了?没想到她两眼圆瞪,气哄哄地走到我面前,先给我来了一拳,然后双手掐腰、搭拉着脸说:什么玩意儿 ‘肿么了’ ?以后不准再说‘肿么了’,再说‘肿么了’,我听一回打你一回!我说:说‘肿么了’肿么了?”她说:就是不行?什么玩意儿‘肿么了’,‘怎么了’就直接说怎么了,干嘛说成‘肿么了’?我说:我不是上网发言发惯了么,所以一时没改过来,张口就是‘肿么了’。她说:你总上网我们怎么没看过你呢?我说:我上的是微博。她说:微博也没看着你啊?我说:我上的是新浪微博。她说:反正你以后就是不准说‘肿么了’。我问:说‘肿么了’又肿么了?接下来她又给我一拳,我又不是靶子我干嘛认打啊,于是我就还手,结果我们就搁那儿练起柔道和相扑了。闹了有五、六分钟,她突然不闹了,去取梳子梳头,我问她:你是中场休息、歇会儿再来,还是彻底大结局了?她也不理我,只是一味地梳头,我心想:不理我拉倒,我正好上网呢!”我说完,却见高哲浅浅笑着,说了句:“以前的事有时想想也挺有意思的。”
我说:“对啊!有时想想你这个赵姐挺有意思的——话说香港电影粤语版里不知道的斜音不是‘母鸡’么?对不起的斜音不是‘炖母鸡’么?我一直以为这是众所周知的某日,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你赵姐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突地来了一句:‘说!中午吃啥?’我没想好,于是答:‘母鸡!’你赵姐听了,嘴撇的跟什么似的,鄙视地望着我,说:‘啥玩扔?公鸡都没地儿整去,更别说母鸡了,没地儿给你弄母鸡去!’我听了,惊讶地瞪了她一会儿,心想:‘这位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于是我既是逗她又是试她地又给她扔了句:‘炖母鸡!’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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