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黎浩轩(3 / 7)
氏乌尔衮。虽然四十八年时她被皇阿玛晋封为固伦荣宪公主,可是荣妃娘娘与她的这位女儿却再无相见之日。。。哎!可恨生在帝王家。。。我想,荣妃未必只是为了敦恪格格的离去而悲痛,恐怕在她心里深处,也在为自己的儿女们悲痛吧。。。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就让她自个静静。。。倘若你真要对她言谢,那就由我去说吧。必竟这份人情是我欠下的!”
听他说完,我才恍然大悟,心想:“幸亏跟他吱个声,不然我哪知道容妃娘娘还有这样的过去?倘若之前的我不知情地贸然前去道谢,只怕不善言词的我不但把话说不到点子上,而且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根本不理解悲观者的乐观派,只怕倒时不但没把话说好,反而火上浇油、伤口上洒盐,可就适得其反了。“
话说到这里,我才想起对他说声:“对了,我一直没正式地跟你说声‘谢谢’,到了今天可不好再拖了,如今,我就正式地谢谢十二爷,在我背后花了那么多心思,费了那么多的周折,才把我将浣衣局里敕放了出来。虽然我知道这件事要多谢谢荣妃娘娘,但是我也知道您在背后也做了不少努力。所以今天要特意感谢感谢您啦!”
我抱着拳笑呵呵地向他行礼,他却笑了笑,淡然地答:“与其要谢,你不如谢敦恪公主,她生前的待你之情,就连皇阿玛都略知一二。而阿玛一向又很怜惜和宠爱敦恪,如今她走了,每当皇阿玛来到敦恪妹妹空空的闺苑,心情也是无比寥落的。我衬这个时候恳求荣妃娘娘求了皇阿玛敕放你出来,不管怎么样,皇阿玛念在敦恪公主的生前,也自然会答应。”
他说到这儿,我想起与敦恪公主生前在一起的日子,心情又有些黯然神伤。胤裪却好似想开得很,对我说:“你可别再自顾自地徒伤悲了,她人虽走了,但不管怎么说也与你是朋友一场,我想她若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她最好的朋友是现在这个样子;再说,你向来不是那种悲观厌世的人,就不要把自己变成悲观者,还是把你的本性恢复过来吧,我还是喜欢看你无忧无虑的样子。”
听完他的这么一席话,我皱着眉、侧头望着他。他见我如此,也不理我,只是随意地迈着慢步,走到柳阴下,静静端祥着翠绿的垂柳枝叶。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好奇:我与他不过见过区区几次面,为什么他好像对我特别了解似的,并且对我的事很上心,就连荣妃都听敦恪说:十二阿哥好像知道我的一切似的。照说我们就在康熙四十三年、四十四年见过几回面而已,之后好像也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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