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2 / 6)
别人的血应该都是吃不得的,吃了也没有效果。孙夏也说过,这里的众多机关就只有白家人,或者历代的白先生能破解。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怀疑了。但和尚也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没有听到,总之我看此时的他总觉得怪怪的。
对于和尚的好意,老戴并没有回答。我发现自从下了这个地方以后,老戴就有了一个习惯,不轻易回答别人问题的习惯。
“别去打扰他。”孙夏冷冷道。
声音中透着刺骨的寒意,似乎眼前这个割开自己手腕的人与她并无分毫的关系,他是死是活也与她并没有分毫关系。她要的,只是最终的结果而已,或者说她要的只是打开这个棋局,以达到最终的目的。
至于其他的人,不管是老戴,我,还是和尚,我们几个是死是活,其实跟她也并无分毫的关系,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的。
和尚瞪了她一眼,在我的印象中和尚一直都是一个对女生很有绅士风度的人,我也能看出来,他对孙夏的反感已经超出了我对他的认知。大概是觉得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吧。
我不想参与到和尚跟孙夏的唇枪舌剑之中,于是,就专注的看向了老戴。
只见那棋局仿佛是有魔力,遇到了血就会很快的往一边稀释,沿着细小的沟壑不断的往四处蔓延,就好像有一只手从后面推着它,又或者是在血液没有到的地方,正有一个吸引力,将老戴的血往更深处吸过去。
虽然沟壑比较小,但是这棋局也还是蛮大的,一平米左右啊,我在担心老戴是否可以撑得下去,终于,在我一面看着棋局一面盯着老戴,生怕他突然一个不小心倒下去。在这艰难的过程当中,棋局上的血液终于流满。老戴快速的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来,顺势就要将还在流血的手腕包住。
我一把将他拉住,摇了摇头:“这样,不卫生,小心伤口感染。”
他愣着看向我,倒也没有挣扎。我将身上的医药包打开,照样还是给动物用的一些药品,但是纱布消毒酒精之类的东西动物可以用人也可以用。既然我们之前连兽用的药品都吃过了,现在也不在忌讳这些,于是我便快速的拿出卷纱布将老戴的伤口进行包扎,又找出了一些葡萄糖浆给他喝下。这才安心。
我感觉,这一路走来,我的身份似乎发生了转变,我不是一个画画的,也不是一个搞研究的,而是一个医生。专门用来给大家包扎的。这么想来也确实是好笑,我从前的志愿确实是想成为一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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