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3 / 6)
因为见了一个人?
她认识杜垂杨二十年,所有的回忆归拢起来,也就只有一个人,能把杜垂杨刺激成这副模样。
陆熠辰去了外地开会不在医院,早上发了信息告诉她今天晚上回来,然后手机就关了机,木兰觉得自己仿佛少了主心骨,一整个上午心绪不宁。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平儿问她:
“蒋曼来找你做什么?还有完没完?你现在是陆院长的人她还敢来惹你啊?”
木兰把早上和蒋曼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林平儿切了一声:
“过的不好就对了,小三上位要幸福美满才没天理了呢。”
医院食堂的电视正放新闻,林平儿对着电视的方向努了努嘴:
“这世上过得不好的人太多了,你瞧,那不有个跳楼的?”
跳楼?
木兰的心忽然咯噔一下。
回头看电视,里头是个醉汉,因为妻子带孩子离家出走了,在楼顶痛哭流涕声称要跳楼。
眼看着新闻里的那个轻生醉汉被警察给拖离了楼顶,木兰心中那种盘桓的不详预感却越来越浓郁了。
如果杜垂杨是去见了那个人,那么事情真的可大可小。
就算他们之间有再多的怨恨和亏欠,可是如果预料到某种不好的情况,总归做不到真正冷眼旁观。
她想起一个地方,必须去确认一下。
如果杜垂杨真的在那,那么她就告诉蒋曼去处理,如果是她多虑了,那么就彻底不关她的事了。
打定了主意,她直接站起来,拎起包就跑出了食堂。
木兰拦下出租车,说出目的地的时候,司机还很疑惑:“姑娘,那一片都拆迁了。”
在得到木兰的再次确认之后,司机开始打表出发。
木兰看着那跳动的红色数字,脑海里浮现了杜垂杨唯一一次在她面前哭的情景。
那是在杜垂杨初中的时候,他在傍晚轻轻敲她的窗子,她放下书,从窗户里直接跳到外头平台上,像往常一样和他吹风聊天。
可是那天,杜垂杨一直不说话,十几岁的少年,在她面前抽起了烟。
她猜想,他大概又想妈妈了吧,和自己一样。
忽听杜垂杨说:“今天历史老师讲课的时候讲了一个故事,说郑庄公的母亲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是难产的,所以便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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