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38(5 / 7)
利害,却理不清南熏殿那少女的心思,甚至连他自己的,也越理越乱——明明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却非要憋着一口气跟自己较劲,简直是疯了!
谢珩沉默了半天,道:“我为她做了多少事,我不信她看不出来!”
战青默默叹了口气。
主上的私情本不是他该插手的,失了分寸,便是僭越,费力不讨好。
但他着实看不下去了。
谢珩对付朝臣的时候老谋深算,对着小姑娘,反倒糊涂得令人吃惊。
“殿下既然不责怪属下多嘴,属下还有几句,殿下不妨一并听听。”战青见谢珩没阻止,便道:“傅姑娘如今的处境,殿下比属下清楚。傅家获罪一蹶不振,高家也没了势力,她一个十四岁的姑娘,背后没有任何倚仗,唯一能依靠的父亲还在北凉,如今寄居东宫,虽有殿下照拂,但皇上和旁人对昔日的芥蒂依旧很深。她孤立无援,难道不该小心谨慎?”
“小心谨慎,所以就怀疑我?”
“傅姑娘在东宫能依仗的……”战青很自觉的没提杜鸿嘉,“只有殿下。从最初的敬畏到放下防备,再到渐渐信重,她已经觉得,殿下不会再伤害她。”
“我本来就不会!”
“可高老夫人终究出事了,是在昭文殿密谈的时候,昏迷在地,脸色惨白。信任一个人很难,怀疑却最容易,尤其她如今的处境,若盲目信任,那是在自寻死路。所以殿下——”战青小心翼翼的道出结论,“不能怪傅姑娘多心。”
对于战青的分析,谢珩听得平心静气。
他甚至觉得,战青说得很有道理!
心中残存的块垒被战青浇灭,那一团乱麻忽然就理顺了许多。
谢珩后知后觉的明白,当时伽罗问的那句话,未必是质问,也许还有——求证。
这个战青,果然心细如,难怪英娥从前总是夸他贴心。
谢珩回头瞧了眼战青。
这样会替姑娘着想的男人,将来娶了妻子,必定不会亏待吧。
很好!
谢珩思绪渐渐开朗,经过昭文殿门前,却见白日留守的侍卫匆匆走上来,“启禀殿下,今日韩大人,岳大人都曾来求见,还有南熏殿也派人过来问殿下是否回宫。”
韩荀和岳华的事谢珩知道,只是南熏殿……
“何时派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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