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初夜理论”(7 / 18)
—如果那时候她还保持清醒的话。”
“怕什么?”林飞羽将小臂搭在右膝上,身体向阿斯朗一侧微倾:“怕被男人弄疼?还是怕自己做不下来?”
阿斯朗立即意识到林飞羽的这个问题和自己之前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有异曲同工之妙,而这也让她更加迷惑——既不知该如何回答,也想不通对方为何要问。
“这我就说不清楚了,”她摇摇头:“又没有经历过……”
“就是因为不曾经历,所以我们会害怕,”林飞羽突然板起面孔:“最强烈的恐惧,不来自死亡,不源于失败,而是对‘未知’的担忧与焦虑。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何时发生,所以才会害怕,所以才会退缩,所以才会六神无主——这个时候,当对未知的恐惧胜过理智的这个时候,你该想出来的办法没有想出来,该做出来的动作没做出来,于是在本不该死的情况下,你死了。”
“哈,你绕了一大圈……”恍然大悟之后的阿斯朗反而有些失望,“就是为了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害怕?”
林飞羽点点头:“我既不畏惧死亡,也不担心完成不了任务,这些都是对于我的工作来说,完全是可以预计的部分——而我无法预计的部分,才让我感到恐惧。”
阿斯朗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说真的,羽……你大可以换个通俗易懂的方式,没必要用这么敏感的事情来打比方……什么初夜啊,男人啊,肚腩啊,肌肉啊……我听了头疼。”
“呵……”这次轮到林飞羽掩嘴而笑了:“如果伤到了你小小的自尊,我道歉。”
“自尊?什么意思?”阿斯朗突然脸红起来:“我不觉得十九岁的处女有什么不妥,况且那也是因为不可抗力才……”
“我刚才好像没提‘处女’这个词吧?”
“我……”
“好了,好了,别激动,”林飞羽拍拍阿斯朗的肩膀:“一开始我也觉得这个说法太过露骨,但发明它的人对我说,‘现实中没有一种经历,可以比初夜更贴切’。”
“发明它的人?”阿斯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以为刚才只是你无聊时的即兴荤段子。”
河道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弯角,林飞羽稍稍调整舵柄,让木艇始终保持在水流中央。
“初夜理论——”他抬起头,望了一眼阴沉压抑的天空:“我的前辈这样称呼它。”
“哈,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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