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1 / 7)
完全被对方的情绪所感染,此时此刻,一向以冷静沉稳著称的成建新虽然心里想着“要理性一点”,却还是低下了头,用微微颤抖的右手捏住早已被咬变形的烟蒂,丢到地上:
“还有吗?再给我一根。”
“如果我发生什么意外,”陈扬摸出烟盒,整个儿递到对方面前:“给,一连就是你的了。”
“有我在会出意外?”成建新一脸不屑,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你不是在说梦话吧?”
几分钟后,裴吉特镇西南角。
杨浩不知道是哪边的人袭击了他——没有枪击,不见刀剐,连个可以供他瞄准的“敌军将士”都没看着。
只是莫名其妙的,一个老百姓把他给咬了——一个看上去天真善良,甚至可以说是有那么点可爱的小姑娘咬了他。这女孩儿在那神秘的一口之后,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杨浩没有看错并且精神没有出问题的话,她一个箭步就撞破了门板,冲进黑洞洞的屋内,再没了动静。
刚刚还聚拢在他周围的镇民们吓得目瞪口呆,惊叫着四散而逃,眨眼就只剩下他一人靠在墙角。
他把步枪平放在腿上,卷起袖子,掏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从里面取下一卷纱布。在给自己包扎的同时,杨浩开始整理思绪,回忆起刚才的情景——他所在的伏击点位居深巷,视野很糟糕,在看到那颗代表撤退的红色信号弹之后,他虽然不明就里,却还是立即动身,顺着巷子一路狂奔,正好撞见一群面色惊恐的镇民。
杨浩可以肯定,这群老老少少的外国人并没有说英语,他们叽里咕噜地惊叫着,悲鸣着,像群无头苍蝇似的在街巷上乱窜着,似乎在躲避什么东西。
在杨浩看到红云降临之前,周围便有房子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与水晶发出的光搅在一起,混淆了他的注意,让他误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火灾。
他记得那个小姑娘受了伤,捂着肚子,步履蹒跚;记得她跌倒在地,还被惊慌失措的逃难者踩了一脚;记得她一动不动,直到他上去搀扶,然后就是左手虎口上那离奇而凶狠的一咬。
杨浩记得,上一次被人咬还是在六岁的时候,他可爱的小表妹不肯“移交”怀里的布熊,并且坚定地发起了自卫,不知该说是巧合还是命运,两次撕咬的位置几乎完全一致——这也许和他左撇子的习惯有关系。
伤口不深,杨浩只是粗粗包了一圈纱布便止住了血。虽然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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