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北野凶宅(1)(6 / 7)
我是何叶尔老表舅的外甥,巴雅格勒,是来给你们换车的。”
“怎么?何叶尔老爹他……”
巴雅格勒把切诺基的钥匙扔给瓜尔佳,“表舅舅早上打电话,让我们在这等着,果然,你们来啦!”
瓜尔佳和汗尔加拉终于明白何叶尔老爹为什么画出路线让他们走这条路,原来……
“你怎么认出我们的?”瓜尔佳递上烟卷去。
巴雅格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抓过烟,“呵呵,表舅只说一辆最破的面包车,我看你这车老远冒着黑烟就来啦,还不够破啊。”
紫袍子也摘下墨镜,眯着一对细眼在那笑。
“另外,萨满手里的鲜卑郭洛弓,是我表舅家的传家宝啊,我又怎么认不出?”
汗尔加拉对何叶尔老爹说不出地感激。
他和瓜尔佳朝着远去的面包车挥手,而后上了切诺基,继续北行。
2007年5月23日晴克鲁伦河畔
从扎尔噶朗特到这里,本应该三小时的闷罐子小火车,却在路上晃悠了五个钟点儿。
古老的牧村和破旧的俄罗斯式的住房,使风向东为之震惊,“我的个亲!这房子要是遇到昨晚的风,一准儿给吹飞了啊……”
被八嘎诺尔的干旱揩了油的克鲁伦河,好像做了瘦身瑜伽,不再像早些年那样波澜壮阔了,那水还在流,只是少了一种光润。
克鲁伦在蒙古语中译为“光润”之意,取其转意“发扬光大”而命此河名。但是没有光润的河水,却难以承载一种永恒的精神。
克鲁伦河流域曾经是中国古代游牧民族优良的牧场,十几个游牧民族在这一流域放牧。古时叱咤蒙古的塔塔尔部在这里竖起大旗,蒙古乞颜部也在这里放牧,首领也速该就在克鲁伦河畔被塔塔尔人毒死,他的儿子铁木真在这里顽强地成长,开始了成为“一代天骄”的漫漫长路……
“公交车站牌儿……”当看到这里的主流交通工具,是一种七座的小面包时,苏沫颜捂上了自己的嘴。
几个晒得漆黑、光着膀子的乞丐跑过来,齐齐地伸出手向这群陌生人乞求施舍。
林咏裳捋了捋头发,从包里找了几块零钱,递给乞丐们。
“他们花咱们的钱吗?”王涵轻声问。
“他们除了一百元的红票不认可,其他颜色的人民币还是认得。”邵人建也赏了乞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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