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1)(10 / 25)
目全非了,你不会也相信它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吧。”
蓝家山问:“听说她和一般溺水的人不同?”
麦穗说:“对,她的身体很沉,那两个潜水员悄悄议论,有个人说女死者像铅块一样沉,他们说她有冤屈。他们以为我听不懂瑶话,其实我懂。”麦穗解释:“我男朋友就是瑶族小伙,我跟他专门学过瑶话。”
她对自己的语言技能做了些解释:“因为我觉得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打情骂俏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所以他们在悄悄嘀咕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内容。”
“很奇怪的现象。”蓝家山也不相信一块石头可以把她“定”在水下。溺水的人是不会沉在原地的,何况水流又那么急。
麦穗说:“有些事情确实也不好解释呢。”
麦穗跟着黄记者留在岩滩继续采访,但她第二天就坚决回到柳州,因为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
“有人说小伙子跳水逃生了,女孩的家族发动了很多人打听他的下落。他们设置了路卡,那天晚上,我记得我们在天台上喝茶的时候,看见大坝后面的半山上起火了。很多人都赶过去看灭火,我老是觉得这把火是那个小伙子烧的,然后他趁人不注意,就逃离了岩滩。我感觉很不好,第二天我就回去了。后来黄老师回报社,告诉我,两天后,小伙子的尸体从水里浮了上来。”
这事给麦穗的印象非常不舒服,但女性对细节的勾勒却把一个小镇的悲剧事件中的宿命和阴暗面寥寥几笔就渲染出来了。
4.忠言逆耳
麦穗先回房间了。徐微微和蓝家山两人都不太自在,心里的疙瘩还没有解开。
徐微微还是忍不住了,她说:“蓝家水替韦娜转过信件,还是你告诉我的,我记得很清楚。所以我是最近一次去看蓝家水时,才向他打听过这封信的事。在这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聊过韦娜的事。”
确实,她哥哥没了,蓝家水要坐牢了,谁有工夫去闲扯这事啊。
徐微微道:“在此之前,我一共去探望过蓝家水你哥哥七次。你说说,我这是在利用他么?”
蓝家山不好意思地说:“你对他挺好的。”
徐微微不客气地说:“是的,因为他是个……”她语塞了一下,无法想出一个准确的词来。
徐微微下了几个单独的定义:“他的心肠很柔软,他做错了事,被惩罚。”她的表情有点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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