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祸(2 / 19)
玩着。水二爷一看他摆弄花瓶,惊叫道:“冯传五,你给我放下,那花瓶也是你玩的?!”
“哦?”冯传五怪异地盯了水二爷一眼,“你不说我还不想玩,你这一说,嘿嘿,我还偏要玩玩。”说着,将花瓶举起来,借着门外透进的亮光仔细端详。这花瓶果真不一般,冯传五在凉州城混,多多少少也经见过些世面,单从花瓶的底色还有花纹判断,这花瓶有些年代,看来也是个宝贝。为了看个仔细,他将花瓶举得更高,水二爷一看,惊得心都要跳出来,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家里摆的呀,它是,它是乾隆爷在西安城用过的,值十几匹走马哩。水二爷刚要叫,门外突然跑进两个士兵,冲冯传五一个敬礼:“报告,院里搜出枪。”
“什么?!”
冯传五惊得,腾一声打椅子上弹起,手里的花瓶没抓牢,呯地掉地上碎了。水二爷长吼一声:“冯传五,我操你八辈子祖宗,你知道那是啥宝贝么……”冯传五顾不上理水二爷,腾腾腾跟着士兵往后院走了。这边,水二爷的心早随花瓶碎了。
院里果真搜出了枪!
谁也没想到,仇家远那次用马车拉来的神秘箱子,竟藏着这玩意。当下,院里炸开了锅。兵娃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神情气儿呼地紧起来。院里上下,都被集中到后院,阴森森的空气布满了水家大院。
中间漏掉了三个人:水家三小姐水英英,药师刘喜财,还有拾粮。
众兵娃涌进院子的时候,水家三小姐水英英正牵着山风站二道岘子母亲的坟前。这段日子,水英英越来越想念母亲草儿秀,这种思念来得毫没缘由,却又那般真实,那般如针刺骨。几乎每天,她的脚步都要不由自主地来到坟前,跟母亲默默说上一阵话。粗心的水二爷居然没有发现女儿的变化,还当她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偶尔地撞见,鼻子里哼一声,也不多理她。水英英心里,就越发觉得娘好,娘活的那些个日子,她是没有委屈受的。可现在,现在有啥委屈呢?水英英说不出,但就觉心里堵,别扭,得跟娘说一说。
水英英正说着,头顶突然一阵黑,紧跟着唰一声,肩膀像是被啥重重地压住了。抬眼一看,竟是鹏!那只被爹唤作鹏的鹰落在了她肩上,两只锋利的爪子死命地抓她的肩。水英英吓死了,她还从来没这么近地看见过鹏,天呀,它居然有半个牛大!水英英正要喊,鹏忽然一用力气,险些将她提起来。兴许,这就是天意,一向脑子里不装事儿的水英英忽然就意识到什么,一把抓住鹏说:“鹏,出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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