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1 / 6)
哩,这你一定拿上!马副镇长听大家说他好,倒谦虚了,说他有什么好呀,要是好的话,十多年了还在樱镇不挪窝?他就讲他陪过五任镇书记、六任镇长了,甭说镇政府大院里的房呀树呀,就是樱镇的每一块石头他都认得。带灯和竹子喝红酒,酒喝得少话说得多,一只鸡从门外进来到桌上吃撒落的米饭粒,带灯说:你认识不认识马镇长?马副镇长没注意听,仍在说他的历史:第一任书记脾气好,第二任爱骂人,一开会就骂,骂得你睁不开眼,但他不骂你了你就倒霉了。第三任的镇长人仗义,就是和书记尿不到一个壶里,他当不了二把手,可他是镇长么,书记要决策,党主导一切么。第四任书记霸势。白仁宝说:是霸势,调走的那个王东民对他有意见,他当下就唾在王东民脸上,王东民后来硬要求调走的。马副镇长却又替第四任书记申辩了,说领导就是要有领导的权威,被领导的就要自觉地维护、培养领导的权威,那王东民不懂得这些他也只能调走了。马副镇长接着还讲了一个故事,他说你们知道唾沫不擦也会自干的故事吗?大家说不知道。马副镇长说你们咋啥都不知道?!大家说就听你给说哩。马副镇长说啊倒杯酒我喝了给你们说。喝了酒,说的是唐朝宰相娄师德的事。娄师德的弟要到某地作刺史,临行前娄师德觉得他是宰相的弟,又去做刺史,怕遭嫉恨,就说你去后千万别给我惹事。其弟说你放心,别人唾我脸上我擦了它。娄师德说别人唾你是恨你,把它擦了更恨你,唾沫不擦也会自干的,你就等它自己干吧。马副镇长说完环视大家,说:我说的意思你们明白了没?大家说:明白……没。有的就醉得趴在桌沿,有的溜下凳子躺在了地上。马副镇长看着带灯说:瞧,瞧这些没出息的,没出息,息!自己的舌头也硬起来。带灯突然脸上煞白,额上的汗就出来,竹子说:你也喝高了?带灯说:我心咋这慌的?竹子说:是不是病又犯了?带灯已靠墙蹴着,又是一层汗把刘海都溻湿在额颅上。竹子就急喊店老板,要老板把自行车给她,她得送带灯去看医生。店老板把醉了的人这个扶到炕上,那个抱上椅子,说:里屋还有个炕,你把她搀到炕上去。竹子说:她病了又不是喝醉了!自个推过自行车,让带灯坐在后座了,急驶着去了广仁堂。
出事了
到了广仁堂,陈大夫给带灯号了脉,说没事,我给你冲杯消烦散,过一会儿就好了。喝了药,果然就好多了,只是手脚没劲。竹子说:你可记住呵,今天是我救了你。我这胳膊还没好,刚才骑自行车,现在锥儿锥儿地疼哩!陈大夫还在问带灯: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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