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6 / 6)
特别感兴趣,但为了安抚女友的心,只有安静地听下去,缓缓图之。
“关键就是——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如果都是假的,真相究竟怎样?”贺顿发出一连串的问号。
钱开逸说:“那就让他们对质好了。是真是假,大白天下!”
贺顿恨恨地饮下一大口咖啡,也不管淑女不淑女了,用餐巾纸抹着唇边的苦涩说:“我何尝不想!但在之前,大芳就已经割腕自杀,如果现场出了意外,就没法收拾了。所以,不妥。”
钱开逸说:“你如果觉得当面锣对面鼓的不安全,那你可以把其中一方的话录下来,放给另外一方听,放的时候你察言观色,这样不就把事情搞清楚了吗?”
贺顿说:“你除了这种对质的法子,还有别的招数吗?”
钱开逸说:“没有了。你想啊,除了面对面就是背对背,别的法子都是隔靴搔痒。”
贺顿说:“你的这几招,我也都想过了,不行。风险太大。我最近一段充满了绝望。听自己心跳的声音,缓慢之极,好像马上就要终止。心跳之间的停顿如此悠长,仿佛百年。眼前一片黑,小煤窑爆炸后埋在煤层中的矿工,也不过如此。唉,你到底有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钱开逸说:“更好的法子可能还是有的,只是要换一个地方才能焕发出热情。”
贺顿看出他的狼子野心,无奈地说:“好吧。”
两个人开了酒店的一间房,肆意妄为了一番,贺顿依然半截身体冰凉,钱开逸倒有了醍醐灌顶般的功效。风平浪静之后,钱开逸说:“我有办法了。”
贺顿坐起来:“快讲!”
“本市有一位心理学权威,叫姬铭骢。老人家德高望重,学养深厚,你现在遇到的困境,不如直接向这位泰斗求教。如果他肯指点你,一切迎刃而解。”
贺顿说:“这位姬老师,我也听说过,据说心理师考试的卷子都是他最后定夺,一言九鼎。因有这层关系,有关心理问题的求教,他都一概回避。深居简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