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6)
。”
贺顿说:“那他为什么不到当地的机构解决问题呢?”
文果说:“我也对他这样讲了,他说,他就是要到一个万水千山阻隔的地方找心理师。”
贺顿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文果说:“不知道。咱的电话不带视频,我也没有见过他。”
贺顿说:“你不是说他打过很多次电话吗?从声音里,你有什么直觉?”
文果说:“我也不是心理师,能有什么直觉?如果我有直觉,我也能当心理师了。”
贺顿说:“心理师可不是光凭直觉就可以当的。好了,咱们就不说什么直觉了,总而言之你听着他的声音,有什么感受?”
文果回忆着说:“好像是个年轻人,又好像是个老年人。”
贺顿说:“年轻人和年老的人,声音是很不同的。年轻就是年轻,年老就是年老,为什么是‘好像’?”
文果就笑起来说:“我就知道这样讲了就会被你抓住辫子,可我真是这样感觉的,只好实话实说,他真的好像既年轻又年老。”
贺顿说:“还有什么?”
文果说:“他的身体状况好像是既好又坏。”
贺顿说:“看来你是诚心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身体这个东西,要么是好,要么是坏,没有居中。”
文果反驳道:“那可不一定,现在就有亚健康的说法。”
贺顿抓住不放:“那么你觉得这个广州来电者是亚健康了?”
文果说:“那个人很古怪,说话的声音一会儿大,强壮如牛。一会儿小,好像秋后的蚊子。”
贺顿说:“他很迫切要见心理师?”
文果说:“每天都有一个电话。”
贺顿说:“他那么远,心理师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一次解决他的问题,他能每周坚持来一次?”
文果是:“我也这样问了。他说,没问题,他会每周一次飞到咱们这里来。”
贺顿不喜欢这种把乘飞机当成坐三轮车的人,太奢侈了。正思谋着,电话响了。文果一路小跑去接电话,诊所内部规定,电话铃响四声之内,一定要抓起听筒应答,这样才会让致电者感到这个机构在时刻准备着。
“你好,这里是佛德心理所……”文果接听的声音专业而柔美。对方不知说了句什么,文果朝贺顿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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