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6 / 6)
猩红色的花瓣飘然落下,好像一瓣瓣正在说话的嘴唇。
见贺顿去意已定,汤小希也就不再劝阻,说:“你也不要凄凄惨惨的,说什么发达了接我出去,好像我是跳在火坑里的烟花女子,你是阔公子哥似的。好吧,我等着你,不过是等着你混不出人样的时候再回来。好歹这里总是需要人的。”
绛香又说:“小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从此以后,我不叫柴绛香了,我改名叫贺顿。”
汤小希说:“这叫个什么名字?像个男的。谁给你改的?”
贺顿说:“是贺奶奶改的。”
汤小希说:“她凭什么来给你改名字?”
贺顿说:“是我请她改的。”
汤小希说:“绛香……”
贺顿打断了她的话说:“汤小希,我郑重其事再次向你宣布,我叫贺顿了。”
汤小希说:“贺顿就贺顿吧,咬牙切齿干什么!你又不是叫了张曼玉!”她耸耸肩,不再说什么。天亮之后,贺顿又和范院长等告了别,拎着她的小包走出了临终养老院。书只有暂且放在这里,等安顿好了再拉走。
这桩婚姻,浴劫残喘罹祸不愈
柏万福在工作时间,还是和贺顿以礼相待,当着婆婆,两人也如常说话,齐心合力地作假,居然大家都没有发现裂隙。可能因为彼此都是搞心理学的,遮掩的功夫非同一般。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就十分尴尬。于是,除了必不可少的接触,两人尽量少见面,处于冷战中。这天在心理室,柏万福进门,贺顿转身要走,柏万福平静地对贺顿说:“咱们谈谈。我看到你男人了。”
贺顿知道他们必将正面交锋,却没想到这样开始。她说:“你就是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