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1 / 6)
么大一点,还不够引起人怀疑的呢。”
贺顿说:“都有道理,容我再想一想。”
贺顿找到了沙茵。说起装修的事,沙茵把两肘抱起来说:“我可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懒人。我们家装修都是老苏一手操办的。我虽说答应入伙,这种事,别指望我。”
贺顿说:“我不用你吃苦出力,只想让你贡献点脑汁。”
沙茵说:“今天有一个学生要自杀,忙着危机处理,我的脑汁都榨干了。残存的这点智慧,不知道能不能对诊所有所帮助。你先说说什么事?”
贺顿就把单面镜的事讲给她听。
沙茵沉思着说:“我看你是有野心的。你想把事情做大。”
贺顿说:“你错了。哪里是野心,是虚心。”
沙茵说:“虚心也不错,虚心使人进步。”
贺顿说:“那就不是虚心,是心虚。”
沙茵说:“你心虚什么?”
贺顿说:“人家外国都是心理学博士才能当心理师,咱们就这样一穷二白地上了马。我实在是心里没底。”
沙茵说:“谁心里也没个底,可这和单面镜有何干系?”
贺顿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咱们不是好汉,得有更多帮手。”
沙茵说:“理论上这么说自然是不错的,可心理师也不是上山打狼,人越多越好。这行讲究一对一,别人爱莫能助。”
贺顿说:“所以就特别想镶上单面镜。遇上了棘手案主,群策群力有个商量。”
沙茵说:“那你就镶上。”
贺顿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沙茵说:“我总觉得你是很有主见的女子,如今怎么这样举棋不定?”
贺顿扳着沙茵的肩头说:“我其实是一只纸老虎。”
沙茵说:“别怕。咱们一道向前走吧。”
贺顿鼻根发酸,自打她立志自己办起诊所,这种鼻根发酸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应对的步骤也很有经验了——把它一滴不剩地全都压进咽喉。她拍拍沙茵的肩头,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晚上回到小屋,柏万福已经等得不耐烦,压低声音说:“你到哪里去了?”
贺顿说:“去见一个同学。”
柏万福说:“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呢?”
贺顿说:“这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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