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杂种 纯种 犟种 19 卤水点豆腐(2 / 8)
,没准他听你的话。俺盼二儿媳妇都要盼疯了,大媳妇桂兰是个又懒又馋的畜类,让俺省不得一会儿心。娶个好媳妇进门,里里外外的也好帮帮俺。”
白香衣正在走神儿,随口答应了。
白香衣是公认的人尖子,可这人尖子也有人尖子的难处,尤其是一个当寡妇的人尖子。
一天晚上,白香衣等春晖睡了,关上门洗澡。洗着洗着,就想起当年刚来孔家屋子的时候,在老宅子里洗澡,有人偷看。她敢断定,那个偷看的人就是高原。想起高原,她就有些恍惚,有意无意向窗户那儿看。只听咕咚一声,接着就是有人跑开的声音。白香衣暗暗心惊,忙吹熄了灯。这一夜,竟战战兢兢睡不踏实,老觉得门外有人走来走去。
寡妇门前是非多,为了躲避是非,白香衣抱来了一只小黄狗。这是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狗,却已经能够行使看家护院的职责,一听见动静,就汪汪乱叫。春晖亲昵地叫它小黄。据说狗是具有灵性的动物,能分得出好人歹人,这种说法在小黄身上得到了应验,玉翠来的时候它不叫,春生来了它也不叫,而胡桂花来了,它却狂叫得几乎要岔气,对待曹子安更加过分,它把曹子安讨好它的食物一扫而光后,就会翻脸不认人,对着他狂吠不止。
热心人很多,他们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黑的、白的,陪着一水儿的笑,把某一个男人夸成一朵花儿,希望能撮合这朵男人花和白香衣这朵香花开成并蒂。
白香衣小心翼翼地一一婉拒,因为她实在没有信心,再趟一回婚姻这湾浑水。
曹子安却是越拒越勇,时不时要弄出点暧昧来,搅乱白香衣的心。借着递东西捉住白香衣的手,含情脉脉揉搓一下;打着讨论问题的幌子,说些杂七杂八的情话。他厚颜无耻地说,自己是一根彩线,白香衣便是那根绣花针;自己是丢了伙计的秤杆,白香衣便是那没了伴的秤砣。
起初白香衣一味地逃避,后来干脆冷下脸来。可你冷你的脸,人家照旧热情人家的热情。有一天,曹子安上课的时候眼睛里进了灰,就眯着眼睛跑到白香衣屋里,嘴里嚷:“白老师,迷眼了,快帮俺吹吹。”
正好春生给白香衣送过来一把韭菜,还没走。白香衣就说:“春生,你快帮曹老师吹吹。”
曹子安眼里流泪视线模糊,没看见屋里还有另一个人,没等他反应过来,脸就被春生的两只硬梆梆的大手钳住了,曹子安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泪更加汹涌澎湃,不等春生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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