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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讲,他的讲话深入浅出,切中时弊,讲到了文人们的心坎上。多年的友好关系,使文人们越来越尊敬或爱戴这位曾经的文学爱好者。讲话停顿处,掌声如潮。
副市长坐不住了,跟主持人私语几句,提前离开了会场。
车光辉心里隐隐一笑,他的讲话越发精彩起来。
果然,话刚讲完,手机振动起来,车光辉一看正是刘副市长打来的,他离开主席台,在会场一角接通电话,刘副市长在电话里高声叫:“快把你的人撤走,整个西街堵了。”
车光辉没回话,合上手机,走进了会场。
会议刚刚开完,车光辉就听到消息,说邸玉兰大闹副市长,把刘副市长的脖子都抓破了,还在小喇叭里公开了刘副市长的桃色新闻,说他一到河阳,就把河阳的人尖子剧团的台柱子任彩霞搞到了手,气得刘副市长当下就责令交通警,将邸玉兰依法管制了起来。
车光辉这才打开手机,拨了一个号,告诉他们可以撤了。
中午的饭车光辉没跟与会者一起吃,这让文联主席很不安,说桌子都安排好了,省上来的几位作家非要跟他一道吃顿饭,还想让他讲讲自己的经历,好给他们的创作提供丰富素材。车光辉笑着说,不会又要写报告文学吧?文联主席拍着胸脯说,这次绝对不,他们是诚心诚意跟你交朋友的,这几个人名气大得很,若不是你的面子,他们都不肯赏光。
“比叶开的名气还大?”车光辉突然问。
文联主席结巴了几下,脸色涨红,光光的额头上竟冒起了虚汗。车光辉说:“回头你跟叶开带个话,他的架子也太大了,要摆谱上别处摆去,河阳城不吃他这套。”文联主席一连几个是,正想借机说说叶开的坏话,车光辉的车子已到了。
车子径直开到了河阳宾馆,市长夏鸿远在等他。
刚见面,夏鸿远便问:“怎么回事老车,不是说好那房子先不拆的吗,咋又添起乱来。”
车光辉笑说:“不好意思,我手下搞错了,本来拆的是另一家,谁知他们跑到了老叶家。”
夏鸿远拍拍他的肩:“老叶一上午托人给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你猜他搬了谁,省厅的老谢,这家伙,做事没个边。”
“真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车光辉避开夏鸿远的目光,有点过意不去地说。
“没事,”夏鸿远倒是大度,“都怪刘振先,没事他瞎凑哪门子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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