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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走去。她一乱,后面的小姐全乱了方寸!
画面上的陈天彪急得直眨眼,这场面哪能乱,乱不得啊!陈天彪脸上的表情骇急了,双手下意识地伸出来,恨不得一把夺过剪子!
墩子啪地关了电视:“不看了,都看多少遍了,我们哥俩还是喝酒吧。”
墩子拿出酒瓶,却见陈天彪脸色肃然,表情凝重。
“怎么了,不舒服?”墩子悄声问。
陈天彪痴痴的,目光死死盯住电视,不说话。
墩子垂下头,他怕的就是这个。
“算了,过去多少年了,还想那么多做啥。”半天后墩子这么说了一句。
陈天彪怅叹一声,抬起头:“墩子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也瞧不起我?”
“看你,往哪说呢,快,上炕,这可是瓶老酒,半年多没跟你喝了。”
乡下人招待客人最热情的方式,就是请客人上炕。坐在地下,怎么也不舒服。陈天彪耐不过墩子热情,推托几下还是上了炕。墩子翻箱倒柜,拿出一瓶老酒来。
“墩子你说,这事儿我是不是做得特混账?”上了炕,陈天彪问。
墩子干笑两声:“从来没听你问这个,今儿个咋了,她惹你了?”
陈天彪摇头,抓起瓶子灌了一口:“墩子呀,你我多少年了,老哥哥从没在你面前现过啥洋相,你也从没揭过老哥哥短。可我知道,这件事你有看法,当时没说,你是怕添乱,这都几年了,你还不说,老哥哥难受哟。”
陈天彪把话题拉开了,这话题沉重,牵扯到他跟两个女人的关系,更牵扯到河阳人对陈天彪的评价。
墩子慌得不知咋是好,他怎么提这个呢,他可从没提过这个呀。老天爷,他咋就突然提起了这。都怪这破碟片,怪那女人!
不对呀,以前他也看过这碟,怎么就不提?
墩子心想陈天彪一定是受了啥刺激,说不定他们两口子现在有了问题,也是,老夫少妻,自古哪有不出事的。再这么下去,怕是?墩子乱想着,眼睛焦急地望着外面,这个招弟,她咋还不回来?
“好了,不说了,对也是它,错也是它,风吹树倒,下雨路滑,对错都是它了,喝酒吧。”陈天彪终于把目光从电视上挪开,自我调侃地说了一句。
“这就对,你是干大事的人,少为鸡毛蒜皮伤脑筋。”墩子急出了一头汗,陈天彪再要是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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