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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把东西放下!”她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其实是叫给自己听的。
车光辉没停,他被疯狂涌来的内疚还有更深的东西折磨着,这一刻他才明白,他欠下这女人的了。
“放下,谁说要跟你走?!”大丫扭过身子,想夺车光辉手里的东西。车光辉猛地搂住她,一点都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不要跟我耍性子,打今天起,必须听我安排!”
“凭什么?”大丫使出浑身的劲,想挣开这男人,可是,可是挣扎几下,竟挣扎不动了。因为她听见车光辉更猛地喊出一声:“就凭你是黄大丫,不该受这样的罪!”
大丫只觉得身子一软,心一酸,然后就找不到自己。
有时候,女人要的只是一句话,一句能把自己心暖住的话。女人为了一句话,往往就付出一生。大丫是性情中人,车光辉就这么一句,她便稀里哗啦崩溃了。
是啊,她是黄大丫,黄风的长女,叶开叶作家的老婆,凭什么要受这罪?!
此刻,黄风刚刚跟二丫谈完大丫和叶开,转告了叶开想见她一面的意愿。二丫坐沙发上,久长的沉默,脸埋在手掌里,身子一阵紧过一阵地打战。
黄风等着她表态,她一沉默,黄风就来气:“你倒是吭个声呀,去还是不去?”
二丫抬头白了黄风一眼,一拔腿跑里间去了。脚步声砸在黄风心上,黄风无限悲伤地摇摇头。这么些年,他早已让这些鸟们折腾得没了脾气。若不是大丫苦着脸求他,才懒得跟二丫这鸟提呢。
算了,爱去不去,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
可转念又一想,不能不去啊,有些情,迟早是要还的,有些结,终归是要打开的啊,不能让他带到土里去!
这夜,黄风和二丫几乎同时忆起多年前的那一幕。
那是四月的一个下午。那年黄风还在上班,那个下午他突然坐立不安,办公室里走出走进,总觉什么东西不是落家里就丢街上了。细心一想,又觉什么也没有。可心里头还是一个劲地急,那份急,急得叫人想上吊。后来他走出办公室,穿过乱哄哄的街道,不由自主就到了自家院门前。那时黄风一家住在西关街的平房里,房子是城建局落实政策补偿的。站在院门前,他似乎想了想,该不该开门进去。黄风一向做事光明磊落,从不干偷偷摸摸的事。那天却突然生出很阴暗很狭隘的心理,谨慎至极地打开院门,没让粗重笨拙的门轴发出一点儿响。穿过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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