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两杠三星,特种部队一中队队长…… (2)(24 / 26)
理所当然的分手了。
“后来,我努力说服自己,就算我手上沾了血,我杀了人,可他们罪有应得,我杀了该杀的人,同时保护了很多人。”陆洋抬起头,眼神渐渐坚定起来,那双本该冷血无情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柔,他朝墨上筠挤出一抹微笑,“我那段时间经常做噩梦,现在也时不时会做噩梦,但,你知道,人有了信仰,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就会心安理得许多。”
墨上筠静静地听完。
最后,她直视着陆洋的眼睛,几乎是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慎重语气,她问:“你的信仰还在吗?”
陆洋身形一顿。
他看着墨上筠,那双眼睛如能看透人心,让人无处躲藏。
他甚是无力地朝墨上筠笑了一下,然后,避开了那让人心悸的视线。
墨上筠沉默片刻,将视线收回,没有再问。
不用想,陆洋现在这模样,俨然没了坚持的理由。
也对,他都离开部队了。
墨上筠想,其实陆洋也不是为了诉说而诉说,他只是也发现了她的不一样,于是想告诉她可以找一个信仰,一个能让她不要继续这样下去的存在。
只是,陆洋找不到合适的办法,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把自己剖开一半,然后用亲身经历告诉她。
墨上筠觉得自己该道声谢,但又觉得他并不稀罕这一声谢,于是思索再三,也没有将这一声谢说出口。
夜幕降临的时候,有警察过来做笔录,墨上筠作为被劫持的当事人之一,老老实实地配合了。
警察看她有伤在身,加上以一己之力对付了持刀的歹徒,也没有多问,只是走一走流程就走了。
晚上安逸送晚餐过来,顺便给墨上筠带来了一个袋子,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墨上筠赶紧吃晚饭,就拿着袋子进了洗手间。
因为伤了腿,墨上筠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陆洋也没有起疑心。
等墨上筠再出来的时候,安逸已经走了。
而陆洋见到墨上筠的时候,差点儿没掉了下巴。
墨上筠脱下了那身宽松的病号服,然后换上了一套便装,白色t恤,黑色的长裤,以及黑色的棒球帽,运动鞋只穿了一只,因为包成粽子的左脚穿不下另一只。
她也没有再坐轮椅,而是一瘸一拐地来到墙边,将事先让人准备好的拐杖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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