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3 / 3)
边。
躺在床上看着绣了纹路的床帐,元征便知道他们在哪儿了,下一刻被胡彦吃力的抬起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喂他喝水。
“夫君…” 胡彦把头垂的低低的,不想让元征看见他都是泪水的花脸,嗓子颤抖着要说些什么,话到了喉咙口又紧的出不来声。
元征躺在床上不能不能使劲,有气无力的朝他笑道,“我的卿卿,总算是回来了。” 说到最后,两个人都红了眼。
胡彦倒吸了吸鼻子,拿下腰间的手帕给元征擦眼泪,看着他深沉的目光对上自己的眼,又一次想要抱着他大哭一场,可是他夫君现在动不得,轻轻一碰便会很疼。
“丁大夫说,你失血过多,都是我…都是我喝了你的血…” 胡彦的鼻子又开始抽了,鼻头都是红红的。
元征拉着他的手,刚要说什么,一嗓子咳嗽咳起来不停,震的他心肺疼,被胡彦惊恐万分的顺了好久的气才止住。
“你现在不是什么都想起来了,那我的血就没有白放,傻子。” 元征扯着沉痛太手臂摸了摸胡彦的脖颈。
“可是你现如今…如今都快死了……” 胡彦崩溃,拉着元征的手痛哭。
元征一张脸猛的抽搐,他虽然感觉到了疼,但也不至于如此严重吧,“瞎说什么,为夫好的很。 ”
丁甬端着托盘进来,刚好听见他们方才的对话,笑着把药碗端过来,“老夫都和王妃解释过了,他非不信,说我们大家都在安慰他。”
元征也笑,干涩的嘴唇泛开了白皮,被胡彦使劲的扶起来后靠在床头,一个人也不叫胡彦喂他,举着碗大口大口喝下去。
“再服几帖药便可下地了,切记莫要乱动身子才最紧要。” 丁甬唠唠叨叨地嘱咐完出去,留下“重逢”的二人好好温存。
“我被人捂着口鼻掳过去的,进了他们的帐篷,就有人往我嘴里喂了颗药,再之后我便睡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 胡彦和元征十指交缠。
“苍天保佑,让你现在又好端端安然无恙的留在我身边。” 元征后靠着床头,一双黑眸专注的盯着胡彦看,死也挪不开。
“丁大夫说我那些时日什么也不记得的了,你还要叫我如何吃饭,如何穿衣。”
“嗯。” 元征朝他微笑,点头。
“那岂不是变成傻子了?” 胡彦嘟嘟囔囔。
“谁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