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凶手的诡计(7 / 17)
账本。墨条就竖在桌子边缘,斜撑着一大沓账本的中间,账本一头抵在桌上,另一头悬空在桌子外,剑柄之上,形成一个账本悬崖。”元宝说得兴奋,跑到书桌前,取来纸,在上头画符般画了张简图,递给赵昊启看,“瞧,就像这个样子。然后,当它倒下,上方的账本悬崖就会崩塌,哗啦……”元宝用手做了个倒塌的动作,“那堆厚厚的账本雪崩一般在剑柄、剑刃上,账本是纸,不如木头硬,不会滑开,一大堆的纸压在剑上推着剑刃下切。要是那下面不是人的颈子,而是一根萝卜,怕是可以切开两截呢!”
赵昊启赞许地点了点头。
得到赵昊启的肯定,元宝说得更起劲了,“那根线就拴在墨条上,不对,数十本账本压在上面重量不轻,一根丝线拉不动重压下的墨条。那么……就是那个,茶壶和茶杯!”元宝兴奋地用手比画着,“凶手把邵老板的丝绸衣服撕成许多布条,一些用作绳索和蒙眼布,撕一条细的一头缚住墨条,中间缠过茶壶的把手,绕过茶杯的杯身,另一头绑上丝线,丝线穿过非常密贴只有发丝才能穿过的门,连向外头回廊的小门的左门闩。当门打开,丝线就拦在通道,因为太细了,通过的人着急找邵老板定然会绊到丝线上,丝线拖动布条,布条把放在桌子靠右角边缘的茶杯拉倒坠落地上,茶杯连着茶壶把手,在茶杯的重量与布条拉力的合力下拉倒茶壶,倒下的茶壶依靠重力往下坠,拖倒墨条。”
“元宝,你可以退九步了。”说话间,赵昊启几下将棋盘还原为九步棋以前。
“可是,那法子对于凶手来说不够稳当,是吧?”
“对,绊到人的丝线是否在拉下茶杯之前就被扯断,茶壶的下坠力是否足以拉倒墨条……这个法子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因此,他不得不运用另外一个方法?”
“有时候独辟蹊径会更有效。”说着,赵昊启往另一角落下一子,“元宝,你又暴露了一个新的致命点,好像会输得更快呢。”
“慢着!如果从门这边依靠他人触动机关不可靠,那么从另一边由自己触动是不是正解?”
赵昊启眼角微垂,露出微笑,问:“若是你,要怎么做?”
“不从门的话,那么得从窗户。窗外就是条河……下方是瓶儿的房间和马厩,从窗口垂下绳子,再潜入马厩拉……不对,根本不能进客栈。在外头拉?不可能,账房还隔着邵老板的卧室……”元宝抱头苦思。
瞧着元宝苦苦思索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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