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3 / 6)
藏匿赃款。但樊高出狱后,自食其言,不打算把钱给他,就是说,要独吞。”
“这……”杨财根的眼睛飞快地转动了一下。“这种外向的人怎么能犯得了罪呢?”胡亮想。
“那就是他的问题了,我没有参与这事。”
“你说是樊高个人的事?”胡亮追问道。
“对。他很可能这么干,这个人,就是这样,太贪财了。”
“你们不是同伙吗?”
“不,有的事是一起干的,有些事不是。你看,我们的刑期也不一样嘛……哎呀,我倒霉啦。这家伙还有没交代的,可我判得比他还重。”杨财根叫了起来。
“冒充晋人手笔的画不是你们共同干的?”
“那倒是。”
“就是这幅画的赃款没有找到,据说是最大的一笔钱,有好几百万,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这幅画是卖了。可你们不知道,那个买主没给我们钱呀。至少我不知道他给过。”
“买主是境外人员?”
“对,一个印尼华人。”
“可他说给了。”
“给了?证据呢?有发票吗?有我们的收条吗?说给我们钱的那个人,我就没见过,后来又说那个人失踪了,完全是栽赃陷害。我当然不能承认。”
“你说你没见过那人,那樊高见过没有?”
“这我就不知道了……难道他……这家伙好阴呀。”杨财根装作自言自语地说。
“问题不在这里,而是揭发的人说,樊高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女儿……”胡亮故意停顿了一下。果然这个小个子顿时跳了起来:“什么?!告诉他女儿啦?妈的!不想活啦!”他忽然停了下来,让胡亮想起了紧急刹车,也像刹了车后一样,暴躁的杨财根重新启动车,这回是要挂倒挡了。
“是吗,他告诉了他的女儿?这和我没有关系。”他长长地呼出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
“可他的女儿却把这事说出去了,最近遭到很多人的恐吓,他女儿有些扛不住了。”胡亮像是没看出杨财根刚才拙劣的表演一样,慢条斯理地说。
杨财根紧张起来,他脸上的血涌了上来,和皮肤的颜色混在一起,成了紫红色。汗水从头发上淌了下来,流到腮边,再滴到肮脏的裤子上。他额角上的青筋暴露得那么明显,让人觉得他的头就要炸了。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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